校舍的地板上湿漉漉的,哪怕是会换室内鞋也难以抵挡雨天的威力。

风郁理像是木头人般站在那里,在尚未开灯的阴天显得更加娇小,以至于看着有些可怜。

虽说风郁前辈不属于传统美少女高中生,但在xp多种多样的霓虹,这位前辈绝对能迷倒该枪毙三十分钟的萝莉控。

“怎么了,风郁桑。”

宫崎司向前几步,看见了风郁理面无表情的脸,这很不常见,就像是宫崎司打galgame打出单身线一样不常见。

“跟我来。”

风郁理白皙的小手抓住了宫崎司的手腕,拽着他向楼下走去。

宫崎司能感受到风郁桑用尽了全力,以至于自己的手腕都开始微微发痛。

左转,向楼下进发,在楼梯对面往右第五间就是保健室,不知道为什么,里面空无一人。

风郁理像是笃定了保健老师不会来一样,自然而然的将门带上反锁。

宫崎司这时发现自己连目前连呼救都做不到,因为很少人会来这里,简直是约会或者杀人的绝佳场所。

这个发现也让宫崎司有些发毛,看着风郁理仍然面无表情的脸,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

“怎……怎么了。”

风郁理完全没有理会宫崎司的话,自顾自的坐在了床上,然后拍了拍旁边不远的位置。

宫崎司在两天内收获了不同女孩子的暧昧举动,但相同的是在宫崎司的心里都没有任何暧昧的想法。

宫崎司原本想拒绝掉这个提议,但看着明显不对劲的萝莉学姐,还是硬着头皮坐在了她的旁边。

而随着雨滴轻轻敲击窗户的声音,风郁理终于开口了。

“呐,宫崎君,你和由花酱交往了……对吧。”

完全没给宫崎司开口解释的机会,风郁理继续说。

“昨晚……上本垒了。”

“怎么能得出这种结论的。”

风郁理的表情终于有些变化。

“宫崎君,希望你做了就要承认,这个是男子的担当,明白吗?”

“如果由花酱交往的是这种男友,我会很失望的。”

完全不像是多云转晴的现象,这是多云转化神境渡劫了。

“这是误会,彻头彻尾的……”

“够了,现在还想狡辩吗?我们不是不开明的家庭,这次来是来告诉你,希望你好好对待这段感情。”

这完全就像是母亲审视女婿,宫崎司感觉自己印象中的软萌阳光热血学姐就此崩塌了。

绝对不能让她先入为主继续下去。

宫崎司感觉再让风郁太太说下去,自己跳进东京湾都洗不清了。

“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宫崎司一把捂住了风郁太太的嘴,风郁太太举手想拨开,反被宫崎司压了下去。

因为惯性,两人以一种很符合在无人保健室的男女那种刻板印象的姿势叠在一起。

宫崎司只感觉自己像是压在了一个枕头上,而风郁太太则像突然被捏住后颈的猫咪一般不动弹了。

“由花酱怎么会交往这样的男友,连我你都想……”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等下,听我解释。”

风郁理终于回过神,一把将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拍开,刚开口说了两句,结果又被捂住了嘴巴。

风郁理一头短发凌乱的撒在雪白的枕头上,被压迫着的身体显得格外娇小,姿势要多不正常就有多不正常。

一张小脸被捂得通红,双眼想说些什么但被宫崎司拒收,只能蹙着眉,表达着对于曾经给她提供建议的坏学弟的厌恶。

宫崎司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姿势似乎不太好,但就现在让风郁太太起来估计是得被绑上巨石沉到马里亚纳海沟了。

于是宫崎司只能以最快的方式将自己的辩白说完。

“昨天仅仅是因为樱院她炒菜的时候把菜在锅里点着了,我去帮她随便给做了顿饭。”

“仅此而己,仅此而已啊。”

说完抗拒着lsp之魂迅速起身,然后跑到门口随时准备逃跑,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脚底那湿漉漉的积水了。

“仅此而已?那昨晚那句……”

被压在身下后的风郁理也稍微冷静了一点。

大概是因为怕动了被占更多便宜,所以整个人陷入了待机状态。

只是楚楚可怜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或许在此风郁太太刻看来先把事情搞清楚比这些重要。

“我提醒过樱院桑了,但是按照目前这个情况来看,她似乎完全忘了这件事。”

“所以不信可以去求证。”

迎着风郁太太审视的目光,宫崎司回以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视线。

“真的?”

“真的。”

萝莉太太犹豫了一会,但最后还是点点了点头。

“那好吧,先稍微相信你一下,抱歉。”

风郁理原本那种极其严肃的表情像被阳光融化后的雪般迅速消融,好似切换人格一样带上了淡淡的腼腆的微笑。

“因为在小由花悄悄溜出来不去神社帮忙的时候都是我照顾她,所以稍微有点过激了,真的抱歉。”

“这是樱院叔叔拜托我的,如果在我照顾的时候小由花突然开始谈恋爱,但叔叔阿姨还不知道的话,会多少感觉有些失职呢。”

可能是因为之前留给风郁理小姐的印象还不错,所以风郁理选择了暂时相信宫崎司。

但宫崎司个人觉得估计还是那句‘自己做菜把锅里的菜点着了’估计也是风郁理在樱院由花身边经历过的事,所以提升了可信度。

“什么神社?”

见宫崎司问出这个问题,风郁太太没有回答而是将话题转移了过去。

毕竟小由花自己都没和他说,风郁理自然也多余去解释这个。

“不过你真的只是帮了个忙,没有和由花酱她发生什么?”

“我(以孙天皇的木琴)发誓。”

其余的字是在心中默念的,毕竟不论发什么誓都不能拿自己的名义发誓。

哪怕真的没有。

“那好吧,明天我请你吃蛋糕,就当赔罪了。”

风郁理微笑着看着宫崎司,突然想到一件事。

“哦,对了,宫崎君,找到会弹吉他的了吗?”

又不是找外卖员兼伴舞兼贝斯手,吉他手多少还是能轻松找到的吧。

“暂时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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