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鹃在那边给安陵容扑珍珠粉边说:“就算咱们延禧宫有人被禁了足又怎么样,小主还不是照样得宠。”
安陵容本已经接受了自己是个大冤种的事实,毕竟莞姐姐失子,若不是皇后和华妃都劝自己往皇上跟前儿凑,自己才不愿意去做那丧良心的事情呢。
今日被翻牌子,估计不是皇后推荐的,就是皇上自己个儿按耐不住了。
好不容易等安陵容消化了这件事,宝鹃又没眼力劲儿地提起延禧宫禁足这事儿,让安陵容一顿抑郁。
自从门口站了俩侍卫,出门要送个香料方子啥的都不方便了。
两人四双眼睛明晃晃地盯着延禧宫,谁知道他们有没有被别的人买通做眼线。
“宝鹃,门口有侍卫守着也不方便,等会儿你去内务府多领点丝线来分,省的进进出出的惹眼。”安陵容闷声说道。
春夜里露水重,宝鹊给安陵容披了件粉色桃花夭夭蜀绣披风。
这也是下午时,皇上刚赏的。
蜀绣做披风,这让后宫姐妹听到,不得羡慕死。
好好好,她安陵容也是在这后宫享受到像蜀绣这样独一份儿地恩宠了。
披风的衣角走路是带着风,安陵容准备去坐凤鸾春恩车。
没想到匆匆几步就给门口的带刀侍卫拦了下来,安陵容看着那两个侍卫拿着刀在自己面前打了个大大的差,一阵无语,要不她就势回去,反正她也不想去。
刚才宝鹃为了给她开嗓子,还让她吃了三个生鸡蛋。
这会儿安陵容觉得自己挺撑,回去睡觉最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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