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生。”
关飒接过画纸，放进塑料袋里，两人来到客厅，关飒尝试和李兆国谈话，杨正继续查看。
他在李兆国房间并无发现，只是觉得这个房间也非常干净整洁，和李兆国有点不搭，即使伤心过度，但他衣服的搭配显得太过随意，不像是会将卧室整理成那样的人。
杨正又来到书房，
书房凌乱不堪，这才是李兆国应该有的状态。
杨正发现书房电脑开着，轻轻晃动鼠标，去除屏幕保护，发现主界面是一打开的文档，刚好在第一页封面，上书：“XX外卖平台改进计划书第四版”。
根据掌握信息，李兆国是一名程序员，任职国内某著名外卖平台。
“李先生，我们知道您很痛苦，但事情已经发生，您也不希望伤害李晓军的凶手逍遥法外吧，还请您配合我们回答几个问题。”
“李先生……”
李兆国依旧充耳不闻。
关飒无奈站起身，从包内取出一张名片放到李兆国面前的茶几上。
“那我们先不打扰，如果您后续有什么需要，或者愿意告诉我们的信息，请随时电话联系我们。”
关飒又道：“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找到伤害李晓军的凶手，将他绳之以法。”说罢再次叹息，转身喊杨正离开。
杨正点头，跟着关飒朝外走，走到玄关处，他突然站住脚步，看着墙壁上空出的钩子。
“怎么了？”关飒问。
杨正摸摸挂钩，“这是挂衣服的钩子吧？”
关飒点头，“应该是，用作临时挂一些衣服，帽子或者其他东西。”
“李晓军身上穿着一件夹克。”
“对。”
“关姐，你有没有觉得，那件夹克有什么特别之处？”
关飒沉思回想，随即摇头，“你指的什么？”
“我是说，你没觉得那件衣服的款式穿在李晓军身上，显得有些成熟了些。”
关飒一怔，看着杨正身上的衣服，再回想那件夹克，突然反应过来，她那会就觉得李晓军哪里有点不对劲，原来是衣服的缘故。
她家里没有成年男人，更没有半大小子，不如杨正对十八岁左右的少年衣服更为敏感。
“如果我没猜错，那件衣服就应该挂在这里。”
杨正手指敲着钩子，“他当时出门倒垃圾，开门后发现在下雨，有点冷，想加件衣服，但手里又提着垃圾，不方便回他自己房间，所以顺手拿过夹克套在身上。”
他目光上挪，指着照片墙最上面的照片，“那件衣服，其实属于他的父亲。”
关飒也看到那张合照，发现夹克果然穿在李兆国身上，但她依然不懂杨正纠结这个做什么，见杨正出门，她急忙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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