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一下当下的要紧事,就是,如果按照我们刚刚的推论,先假设成立,那么我们现在是要在这里找到贾望寄的妻子,对吗?”石凯问道。
“找到贾望寄的妻子……”文韬思索着。
齐思钧:“但是贾望寄的妻子已经死了啊?我们找什么?”
“贾望寄的妻子?”唐九洲想起了那个小卖部里的事情。
“死了……那是要找尸体吗?”邵明明想到这儿,背后一凉。
唐九洲:“尸体?不是,贾望寄的妻子……好像已经成了鬼了。”
“鬼?”齐思钧回想起他们在游乐园里遇到的郝玫莉,“不是啊,我们明明见到,哦,我们是穿越回去看到的。”
文韬:“是,穿越,我们穿到了她死的那一天,到了她死之前。”
唐九洲:“我们在小卖部一楼里被不知名黑影攻击了,货架全倒了。然后在二楼里看见了她被贾望寄藏起来的尸体。”
“这样啊……”齐思钧大脑放空,“那也就是说我们要在这里找到那个已经死去的郝玫莉是吗?”
唐九洲:“不是尸体,感觉应该是……就是怨念积压下成了魔的郝玫莉。因为……我也记不太清了,好像郝玫莉是成了魔的。因为我们在那个贾望寄做饭的房间里,发现了她的尸体之后,她的尸体自己起来了。”
齐思钧:“这样啊。”
石凯:“但其实,就是,现在我们分别在两个非常相似的时空。我看见,就是我从镜子里看峻纬那边,他们那边的环境是和我们很像的。右边和我们一样都是窗户……”
“没,我们是在左边。”蒲熠星纠正道。
“哎。”文韬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们,对了,你们从那个画廊出来之后,有没有上楼梯啊?”
蒲熠星:“楼梯?什么楼梯?哪里有楼梯?”
周峻纬:“韬,我们这边没有楼梯。我们出来就是这个厅堂了。”
齐思钧:“嗯?这样的话,莫非他们所处的空间其实是比我们低一点的?”
文韬:“那就是潜水镜原理,就是在水下看水上面那个。我们这两个空间其实是镜像的。”
石凯:“那,就是两个镜像的空间,如此相似,然后徽章还两两对应的连接,有没有可能,我们之中有一个时空和当下的时间,其实是对不上的,就是穿越到了过去或者是未来的?”
“过去和未来?”蒲熠星回忆着刚才经历的一切,“如果是看时间和当下的对应情况的话,我们这边……不过好像也不能确定。”
曹恩齐:“我们这边的画,是和我们之前去过的火锅店、游乐园是有联系的。只能确定这些画应该是在烛火乐队解散之后画的,由此可以推测我们这个时空的时间应该是有和当下重合的可能的。其余的时间点就不好确定了。”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石凯解释道,“如果我们之中有一个时空,它是穿越到过去的,穿越到了郝玫莉死之前,那么我们要找的其实就是活着的郝玫莉。”
“我感觉,如果我们现在身处的两个环境,真的是两个时间错位的相同空间,那么我们这边的时空,应该是比你们那边早的。”文韬缓缓道,“因为我们这边,没有挂上画,房间也没有打通。但是你们那边挂了画,还有一个房间。”
蒲熠星:“你们是过去?”
唐九洲:“小齐,你们那边还是黑灯瞎火的吗?”
“只有舞池有灯。”齐思钧回答道。
文韬:“莫非,在舞池上?”
“可是舞池上也没人啊,韬哥你别吓我。”邵明明回头望向身后的舞池,心里拔凉拔凉的。
文韬:“但是我觉得灯光应该是有一定指向性的。”
“我觉得,我们在画廊里,你们替我们打开的房间里是和南甘镜有关的东西,然后和徽章里的‘j’是对应的。这次连接的徽章是‘w’,所以当下的这个环境应该是和贾望寄有关的。我们是不是要往这个方面去想。”蒲熠星提议道。
文韬:“贾望寄,和贾望寄有关……但是贾望寄他是第一个离开乐队的,和他有关的……为什么会是舞池啊?”
石凯:“怎么是和音乐有关的?”
莫非,他离开音乐,其实并不像传言里的那般潇洒?
“是执念吗?”周峻纬问道,“我们在那个和南甘镜有关的那屋,他在一张烧掉了自己脸的照片背后写满了‘对不起’。”
邵明明:“执念是舞池的话,那他不就是放不下音乐的吗?”
舞台……每一个想站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人,想必都热爱着这个地方,哪怕……是曾经。
何运晨:“所以呢?他放不下舞台,那他最真实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我去舞池上看看。”石凯再次踏上了舞池。
邵明明:“可我们刚刚不是看过了吗?我们五个一起站上去,什么也没发生啊?”
文韬望着舞池上的石凯,沉默着。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正确时间的时空,究竟存不存在于当下时间吻合的时空?
找到郝玫莉到底要怎么找?
她的遗言里面有把她杀死的贾望寄,然后呢?
我们就可以由此知道离开的办法吗?
“小齐。”石凯在舞池上走了一圈,看向齐思钧,“你上来。”
齐思钧:“我?”
石凯:“对。因为,可能只有你能找到郝玫莉。”
齐思钧:“为什么……”
何运晨:“因为现在的你,就是贾望寄。”
石凯:“对。”
“他们让小齐上去了。”周峻纬通过镜子看见了。
唐九洲:“那峻纬要不要也上去,是不是要你俩都上去啊?”
“这样吗……”周峻纬正要转身。
徽章里,那边传来了一声闷响。
齐思钧站上舞池的瞬间,灯暗了。
唐九洲看着镜子那边,画面再一次消失,镜子里,是隐隐约约的镜子前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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