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聂尚怀睡的很香很踏实,虽然手臂隐隐作痛,但回到家父母震惊后的不间断嘘寒问暖在他耳里是BGM,脑袋里浮现的尽是今天的美好画面:成功的让她作了buddy的干妈了!在她面前也帅气表现过了,虽然换来的是一纸病例但让连月来进展缓慢的感情迅速升级到像亲人般的为自己的受伤来回奔波,又贴心的“伺候”自己用餐,还亲自剥虾…………这待遇,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伤是个助推器。忍不住摸着石膏自言自语到:干的漂亮!这时buddy也跑过来舔了舔他的手,聂尚怀对兄弟说到:你今天表现不错,给自己找了个妈,奖励你个鸡腿!!

新的一周开始了,聂尚怀被领导派去近郊的工地监工,一连几日的上工时间很快的来到了周四,终于回到办公室的他又开启“攻略”模式了,习惯性的给范榕卿发了计划,但迟迟不见回复,想着她可能正在给学员做私教,一直等到晚上11点也不见动静,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他有点慌了。

“是手机没电了吗?”内心琢磨着,又微信语音留言:你手机忘记充电了吗?看到消息后给我回个电啊!这一晚他抱着buddy,先听到的是她干儿子的呼噜声。

一早醒来,去公司的路上,在工位吃早餐,会议中,散会后,午餐时,聂尚怀几乎每隔1个小时就试图联系范榕卿一次,但均关机状态,微信一条条的发都石沉大海般的有去无回。

下午实在忍不住担心,聂尚怀跟领导请了个假,单手骑着单车疾驰般的来到范榕卿工作的健身房,人未到声先到的询问到:请问你们的教练范榕卿在吗?前台看着略显焦急的聂尚怀回复到:范榕卿?你是问我们的兼职教练是吗?聂尚怀点头。前台:她这周一来就辞职了,已经离职好几天了。

“什么!!离职了?”聂尚怀一脸的错愕,更多的是“你确定吗?”的质疑。“是的,她本来就是周结的兼职教练,所以离职办的很快”。得到再次肯定的答复,聂尚怀一脸的失落,相比担心,此时此刻他更多的情绪是:她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又连忙追问道:那,那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不太清楚,她没说,我们平时跟她走的不是很近”。“噢”聂尚怀道了声谢便离开了。

再次骑上脚踏车的聂尚怀速度比刚才更快了,下个目的地:范榕卿的家!

一步并两步的跑上四楼不带一点喘气的机会给自己。发现范榕卿家的大门是敞开的,刚想着她也太大意了吧,准备进门说教一番,但来到门前看到里屋空空如也,只有2个阿姨在上下打扫。他还以为自己走错楼层了,再次确认后这就是范榕卿的住处便在门口问到:你好,阿姨,我想问下住在这里的女孩呢?阿姨你看我我看你,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小伙子,我们是请来打扫房间的,其他事情我们不清楚哒”。见阿姨状况外的表情,他更是着急的不行,追问道:那,那这房子是要租给其他人了吗?“我们是做开荒保洁的,一般房东让我们打扫后就会租给新的承租人了”。“哦,谢,谢谢阿姨”聂尚怀的脸色由铁血转变为铁青。内心问自己:什么情况,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她去哪儿了?

聂尚怀愣在原地,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去哪儿,或者说他还能去哪儿。自己对范榕卿的了解仅限于:健身房兼职教练,家住老破小单间!!发现自己此刻是那么的无知!除去手机这个媒介外,他对她知之甚少,甚至可以说完全失去联系了!!

隔壁邻居出门倒垃圾,经过聂尚怀的身边时,他迅速的反应了过来,问到:你好,请问下你知道住在这里的女孩子去哪里了吗?“不知道唉,我跟她不熟,不好意思哦”邻居走了。

继续原地想不通,蹲在地上绞尽脑汁想了5分钟都没能想到一个她可能去的地方,之前的“为什么不告诉我”现在已经变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现在在哪儿?我要找到她!”。

之前与聂尚怀擦身而过的爷孙俩又到点放学回家了,小孩儿走到范榕卿家门前往里探了探头说到:爷爷,那个阿姨好像搬走了,我又可以在这里画画了吧?爷爷一脸宠溺:你不怕人家打你就好。聂尚怀原本垂着的头缓缓地抬了起来,看向小孩儿说到:你认识这家的阿姨?小孩儿也是社牛来的:是啊,你是谁啊?聂尚怀瞬间来劲儿了,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得到消息的机会,一醋溜的站起身来躬身答到:我是这个阿姨的朋友,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小孩儿皱着眉一脸狐疑的从头到脚打量着聂尚怀说到:朋友?你是她朋友不知道她去哪儿了?聂尚怀被反问的顿了一下,感叹着小孩儿的逻辑是缜密的,但他现在急于知道答案,便忍住性子说到:叔叔跟阿姨最近有点不开心,想找阿姨道歉来着,但发现她已经不在了,电话也不接,如果你知道的话,能告诉叔叔吗?小孩儿似乎看过不少连续剧,以近乎成人的口吻说到:想要把她追回来啊?但人家不接你电话又搬家,难道你还看不出是什么意思嘛……我一个小孩儿都知道这叫“没戏”!

说完就屁颠屁颠的往楼上走去,留聂尚怀在原地凌乱,破小孩儿居然拿自己开玩笑呢在。“熊孩子,别让我再看见你啊”聂尚怀仰头对着楼梯急声喊道。小破孩儿从扶手栅栏露出个脑袋对他做了个猪头的表情,还附带配音:yue~~真是人不轻狂枉少年!

把聂尚怀气的真想上去教育他一番,可人家爷爷在楼上喊孙子回家吃饭。

失魂落寞的聂尚怀一级一级台阶走下楼梯,恍惚的脑袋里只有“为什么?”和“她在哪儿?”。走出楼栋,发现天色已晚,但一点都不觉得饿和累,推着车慢慢的走在大街上,努力的回想着范榕卿是否跟自己说过要离开的事?又回想上次见面她是否有他未观察到的情绪细节?但无论怎么回忆都扣不到一丝丝的离开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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