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起身拱了拱手,我听闻大兄你家做的那买卖,与我颇有些渊源,说不定我能帮助你,让你们家的买卖更上一层楼呢!

他听闻此言,脸上露出了一抹尴尬,我概是这种深意,在读书人之间是讳莫如深的。如果在外人面前袒露会显得有些没面子。

但见我与文台兄两人都一脸认真模样,便知道我并不是在拿他开涮。

“哦,在下姓朱,名仝,字向阳。不知阁下叫什么名字?”

我见他竟然自报名讳,看来这种买卖是十有八九要成功。

我也起身说了自己的名字。还说自己还未到弱冠之年,所以家里长辈还没有给自己起字。

他看我年龄竟然如此小,刚才提起的兴趣,顿时又下去了好几分。

他回过头去看了看文台兄,文台兄对他点了点头。可能是文台兄平时与他们这些人相处时所表现出来的气质与谈吐,让人们觉得他是一位君子,所以对于他所说的话还都比较愿意相信。

他坐了下来。

“我家的买卖,想必文台兄已经给阁下讲述清楚了,不知阁下家是做什么生意的,竟然可以帮助到我家。如果不是大买卖的话,我还要去陪李公子!”

我见他如此急迫的要走,显然是不太相信我。

不知向阳兄可认识,在下穿的衣服。

朱向阳上下打量打量,又想了想。

“你这衣服莫非就是太医院学徒的衣服?”

我点了点头,表示就是这样子的。

“那带你进太医院的师傅是谁呢?”

我说是华秋老太医。

他听闻此言,表示十分吃惊,然后就咧开大嘴笑着说。

“你师傅就是我朝现在唯一一个是术士的太医吗?”

“真是久仰久仰,既然如此,我就答应小兄弟你的买卖了。不知你在华老先生那里学到的医术,除了可以增强那方面的能力之外,不知有没有其他功效?”

我听完这话笑了笑,点了点头,问道不知朱兄需要怎样的功效?不妨说来听听,看一下在下是否会。

朱向阳听完这话,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文台兄,表示有旁人在这里,他有些不好说。

文台兄,看见这一个眼神自然会了一就起身走到门外去。

朱向阳见文台兄走了出去,又等了一会儿,才开口道。

“陆兄弟,你肯定听文台兄说了,我家相对来说还算有些钱财,但从我爷爷那辈。无论取多少妻妾,人丁都不如何兴旺,我与我父亲两代都只有一个儿子。”

我听完之后哈哈大笑,说到这不很好吗?如果家里只有一个小孩,那么对于家族遗产分割岂不省了许多事?

“陆兄弟,你是不知,像我们这样颇有些钱财的家族,是不会在乎分割家产的,而更害怕的是因为午后导致万贯家产白白的陷入旁人之手!”

“你别看我现如今年纪不大,但我早在7,8年前便已经成婚了,如今到现在,膝下还没有一个子嗣。这件事可愁坏了,我爷爷和我父亲。我也吃了许多汤药,娶的妻妾也有十几房了。可都没有什么效果。不知陆兄弟可有办法治疗我的隐疾。”

说完这话,他把头低了下去,好像是十分的羞耻丢脸。

我见此情况表示要把一把他的脉,他很爽快地将自己的右胳膊伸了过来。我将自己的炁感到食指与中指的指尖处将体内蕴含着治愈的炁灌输到他的体内之中。

一旦灌输进去,他身上无论是小病还是大病都可以一扫而空,但如果这样也无法治疗,他没有的生育能力病症的话我也无能为力了。

他自然也看见刚才我手指尖上凝聚着两滴如清水般的水珠,这两滴水珠还进入了他的体内,他知道,我可能正在治疗他他变得十分期待。

“不知陆兄弟,我这病可否好了?”

我与他说道我已经竭尽全力了,今天晚上可以与嫂子们试上一试。如果还是没有效果的话,那就只能去请我的师傅了。

他听完我这句话,并没有感到失望,还是笑了笑,表示我出手,一定可以治好他的隐疾的。

随后,他把站在走廊上等待着文台兄请了进来。

随后开口道“陆兄弟,刚才你露的那一手,让我深刻的体会到你的本事了,显如今我十分愿意与你合作。不知你所售卖的壮阳药,可否有其他形式或者更多的变化?”

我听到这话心想事情已经成了。

其实这个买卖我已经率先和和其他人合作了!但是你先不要着急,我还是可以与你合作的。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孙茂然的人?

朱向阳听了这个名字,想了想,“这个人我倒是有所耳闻,好像是当朝,兵部侍郎的小舅子。”

正是此人,你可以与其攀谈交流,如果有什么需求的话,可以向他提之后呢?我再出马看一看你们提的要求,我能不能做到?

“这样也可以,我一个商贾恐怕说话没有分量,他毕竟也是个,侍郎家的亲戚,俗话说,丞相门前三品官。陆兄弟,既然将生意许给了他,我就很难再横插一杠。但是我还是要为刚才你帮我的这件事表示感谢,我现在就要告辞了,改天我再感谢陆兄弟!”

说完这话,他就要起身推门走,在他还没有走出屋门时,文台兄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口道。

“向阳兄,不急,你说不动他可以请李公子和他说说,他还不卖礼部尚书之孙个的面子,如果向阳兄将这件事和李公子说了,李公子如果愿意出面挣这份钱,这件事不就十拿九稳了吗?”

朱向阳听闻此言,高兴的一拍大腿。“正如文台兄所说,我如果能请得动李公子出面去说这件事,就不怕那孙茂然不答应了!”

说完这话,他便起身去隔壁的厢房去请李公子。

很快就会这位礼部尚书之孙就来了。

只见他头顶戴着一个鸦冠帽,身穿一身白,脚踏一双黑靴子。手拿折扇迈着脸部走了进来。

我和文台兄二人间,李公子走了进来。都起身作揖了,表示问好。

他将手中的扇子往上抖了两下,表示可以起身,也没有回礼的意思,看来是平日高高在上惯了。

“我听小朱说,你们二人,其中有一位是华秋先生的徒弟,现在是想代表华秋先生做生意,卖药。”

我听闻此言,赶忙走上前去,表示就是在下。

他看我年岁不大,但身穿太医院徒弟的衣服,点了点头,表示。

“我听说华秋先生在宫阙之内十分的繁忙,怎么有时间在外面做生意呢?”

我听闻此言,表示道不是华秋先生做生意,而是我做生意,只是我在华秋先生那学到的本事。

他见我如此年轻,皮肤黝黑,一看就不是从小学艺,而是半道出家,且之前家境也肯定不算富裕。就表示了不屑,转身欲走。

这时站在他后面的朱向阳拉住了他,趴在他的耳旁说了几句。

于是他笑着转过身来。

“我还不知道你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本事,既然你有如此本事便拿出几粒药丸来待我,今晚试上一试,明天再给你答复如何?”

站在旁边的朱向阳听闻此言笑嘻嘻的说道“李公子,怎么还要等明天答复呢?我请客今晚我们四人,便去那秦淮河上玩上一把。到时便将这买卖谈拢如何?”

李公子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这时才用眼神瞟了瞟,站在一旁的文台兄。

“不知此人是谁?”

还没等我开口,站在旁边的朱向阳,就连忙解释道此人也是本次科举考试的举子,且这次买卖是他牵线搭桥的。

李公子听闻此言,爽快地表示道,如果买卖强了,那文台兄也占一成了。

文台兄,本想拒绝,因为他不想占我的便宜。

但站在一旁的朱向阳见文才兄欲开口拒绝,怕他这一拒绝,会惹着站在旁边的李公子,有些不悦,将这买卖给泡汤了,连忙用眼神制止他。

就是这样,他才勉强的答应了下来,我也很高兴。

我们四人坐下来喝了一会儿茶,吃了一会儿饭。朱向阳将其他的举子打发走了。我们四人便结伴去秦淮河畔谈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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