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堂内,零的脸色有些难看,昨晚的畅饮让他今日有些宿醉,好死不死早上的第一课就是杰西卡主任的基础概论课,零只得强打起精神想着看看周围的事物来转移注意力。
眼前是巨大的魔法黑板,只有魔素才能在上面残留,所以老师讲课的笔就是自己的魔杖,而讲堂是阶梯式的,零和浮士德坐在最后一列,向下看去,这位置显得还挺高。教室另一边一面全是玻璃,那玻璃好似是特制的,猛烈的阳光穿过玻璃撒下来的光是柔和的。
整个教室软皮包裹着的扶手靠背椅子有四十多个,而S班里的人加上坐在角落的自己和浮士德就十九个,所以空出一大片来。
零不觉又注意起就坐在自己前一排的普劳德,她显得十分专注,反观自己和浮士德,一个因为宿醉头痛完全听不进,只能看看风景来转移注意力,另一个虽然完全没有宿醉的样子,但只是自顾自的看起了书,对杰西卡讲授的知识完全不感兴趣。
不行!我不能如此堕落。零如此想着,将注意力重新聚集回课堂。
“曾经仅凭学识便飞升为二代目智慧之神卡特,根据人体内的魔素量划分了十个位面,分别是第一位面:新秀、第二位面:精锐、第三位面:中坚、第四位面:怪异、第五位面:威能、第六位面:限制。”
“而后的每一位面已不是通过领悟和战斗以及努力就能触碰的了,第七位面:禁忌已经代表着一个王国最高的战力,禁忌层次的强者甚至可以独自完成阵法,第八位面:危险,这个层次的强者危险无比,而现任的蒂蒙斯校长斯佩斯便是危险级的人物。”
“第九位面:异象,近乎不可能的传奇,因为体内无时无刻的魔素奔腾,到达异象后的人已经可以做到以蓝魔素代替血液维持着生机,以红魔素代替骨骼器官与皮肤重铸肉身,以白魔素代替大脑完成思考,所以他们的寿命很漫长,可能最低数百年,最高上千年。”
“到了第九位面而后的晋升便是飞升代替陨落的上一任,或者被上一任钦定传承,替创造神打理世界,所以不可能有第十位面的存在。”
“可在卡特的评估里,还有第十位面的存在,传说人形天灾位面的人无论行走在何处,强大的宛若神明一般的魔素会干扰着周围的一切事物形成天灾,故此得名。”
“当然这不过是一个传说,在史料中从未有过记载人形天灾位面的出现,连如此评估的卡特被记载也是在异象位面九级后顿感开悟飞升成神。”
杰西卡顿了顿。
“毕竟是开学第一堂课,高深的东西便不多涉及,各位介绍一下自己吧,毕竟我与你们要相处几乎六年,想来你们家世都不错,在成年之前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与实战模拟,肯定早早就到达了不同的等级,所以连同等级也介绍一番吧。”
杰西卡说着自己已然飘在空中,看样子那样的她最为放松。
从左往右开始一名身材高大的壮汉站了起来,零感觉他甚至快有两米半了。
“我叫奥刚,祖上是冶炼师,能力也是传承祖上,是能够控制火焰的能力,现在已经是新秀位面八级,以后请多多关照。”
而后第二个是一个小个子,零定眼一看,居然是原先新生队列里站在自己身后的女生。当时零已经心如死灰,顾不上后面的事情了,也没注意后面测验所发生的事情。
“我叫歇尔斐斯·摩根,摩根之女,现在是新秀位面九级,很喜欢独一无二的的东西,以后多多关照。”
杰西卡眼睛一亮:“是当朝的摩根大宰相吗?”
“正是家父。”歇尔斐斯的眼睛如宝石一般闪烁。
“很好,请坐吧。”杰西卡面带微笑摊开手示意下一位。
接下来的同学们礼貌友好的依依介绍起自己。
......
“我的父亲正是昆汀统帅。”
轮到一名红发少年,他突然站了起来,先介绍的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自己的家世,零有些看不起这样的人,当然只能在心里嘀咕几句,提及自己就提自己的父亲,就好像父辈的成就是自己所打拼下来的一样,零在心里阴阳怪气。
“我的名字没有缀姓,同父亲一样也是昆汀,大家都称呼我为小昆汀,而叫我的父亲是老昆汀,现在的我是精锐位面一级,以后我也会成为我父亲那样的强者。”那红发少年一脸高傲,说完闭着眼睛,仿佛享受别人崇拜的目光。
刚满十八就已经是精锐位面一级的水准了吗?未来恐怕不可限量。杰西卡默默地在内心将昆汀划入重点关照对象里。
......
轮到普劳德了,她只是默默站起,“普劳德,没有缀姓。”便又坐了下来
“没有什么补充的吗?”杰西卡像是想要从普劳德那里夺得到什么一般看着普劳德,零即使被这余光所碰也心有余悸。
“没有。”
杰西卡太想知道了,她太想要证明自己了,曾经斯佩斯还不是校长时,抓住了曾经的欧陆马奇第一天才昆汀,将其培育成那般强者,甚至现在是欧陆马奇一军统帅。
而眼下,现在的欧陆马奇第一天才普劳德站在自己的眼前,自己不会错过这个名震天下的机会,她要看看普劳德的底子。
一时间普劳德感到自己的肩膀上无比沉重,内心仿佛被穿刺一空,而自己的魔素和能力将要被逼迫而出。
新秀位面五级、七级、九级,杰西卡的内心兴奋不已,继续加大‘威压’魔法的威力,杰西卡周身的魔素已经是如液体一般涌出,普劳德被迫释放出来的魔素也继续提升,精锐位面四级,杰西卡已经想好了之后对普劳德的培育,和自己为家族带来的荣光。
突然一只手按在普劳德的肩头,正是零,他早就看出普劳德的不对劲了,普劳德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浑身都在发抖,普劳德先前至少帮助过零,零不可能这么冷眼旁观,于是摇了摇普劳德问道:“普劳德小姐,你怎么了?”
零还记得普劳德之前说的要称呼普劳德为殿下,但普劳德先前又说见到她要陌生,眼下只能如此称呼了,这是零的最优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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