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城市的混乱终于结束了。我或许可以歇一歇,我看到了英勇的人,我把他埋在了城市的公墓里,这里都是一些不愿意再醒过来的乌鸦,在给他盖土时,我突然好像在远方的荒野,鸟鸦的声音就好像出现在了眼前一样,但我却看不到,地底失去了太阳,什么都看不到。这种地方真的有乌鸦会生存吗?
但刚刚想到这才清醒了,过来云端城市不是就在这,这座钢铁的塔林就林立在我的身后。我磨了一会脚根却好像是踩到了什么?那地面上掉色的烟头镶在泥士里,我用手拔出来,却不是这里常见的牌子,会是多普特插在这里的吗?也有可能L社的吧。
或许他在被刚刚发配到这个地方,也可能会听到吧。果然这种时候,最后就只剩下一句“这就是生活吧。”——没有鸟用的言词一类。
洪姗姗没有说一句话,她可以明白她的劲敌的情感,其它的就只能去靠猜这种玄乎的东西,大概都能清楚个七七八八,如果是好好的动脑子,那真是一种蠢事了。有这个闲心不如等会试试刚刚新做的装在理身上的工程型构筑。或许是试一下这座地上城市里对她而言的大玩具们。
现在,大概困扰的她的就是理向她介绍的一大串人跟被介绍了。——理疑似有些兴奋过头了。她虽然并不社恐但一时间去应付一大群人,一时间还是让她有些,比如他在向那些乌鸦人士兵跟那一些机器人时,面对一群黑乌乌的鸟头跟电视机时,大概会迷糊一下自己刚刚从山城一张病床上安详过世,第二天早上却要被一群怪咖大只佬来打交,还好他们都十分钟热情,不然理在一边一本正经的板着脸,用手在那比着——一边是她自己捏出给别人看的看的,穿着红色毛线兜帽衫黑色紧身牛仔裤20出头形象的盘发泥人(单单就是这么看,绝对看不出问题,她对这一方面可是有着绝对的自信)。
“敌人堪是凶猛,自我与对面一方大将战到力尽一刻,已是手脚酥软,对面提刀如饿虎残狼,如果不是多普力相助可能我早就一团烂肉了,唉……!”他声音就这么就停枯了,眼睛在闪了闪,接着讲述着“我那时候,大概是真被炸死了吧。我当时就感觉站在一眼望不到头的马路边,突然注意到一位的女士把自己的平板忘在站台的椅子上,这种事我怎么能坐事不管呢?可本来想提醒她的时候,她却坐上公交走了,我捡起那块平板就那个硬追啊,那辆车。”讲到这里,那个家伙自己都绷不住笑了。现场那种郁闷的气氛被暂时丢到了脑后,那些士兵还有格里弗斯虽然也笑,但也算是捧场,一起在那一起起哄让他别在哪说笑话了,“我这可说不了笑哩,这当事人就在这里故事当然是真的啦——话说我当时就在那里硬追,那辆公交车太快了,一双鞋都给我跑出火来了,还好当时我手里还有一根拐杖,于是我就在那里学撑杆跳,我直接将拐杖一头扎在一边的车屁股上,靠着这个支点,我好比是插上翅膀一样,在空中画了一个半圆,纵身跃到了公交车的车顶,当时整车的人都被我吓了一跳,司机听到动静主动停车下来看看情况,那位小姐也很惊讶,这才发现自己的东西掉,当然她为了报答我,还帮我修好了我的枪还要助我一臂之力,这个时陇兄弟也在场中与那敌人交锋,苦恼于没有很合手兵器,无法与敌招呼交手几个兵器最后也只能是败下阵来。最后还是在陇兄弟的掩护下放了一记冷枪,才艰难求胜,大抵这下辈子是再也不会火并了吧。”
大抵就是这样,自理开口起才过了一半,洪姗姗就拉上了兜帽,偷偷把自己往远的坐,只得瞪了理一眼,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去细细品会,就开始在那里喝起的闷酒来。
虽然,打的很惨淡,但龚理还是为了为之易胜利,找到城里还活着的机器人与那个之前在店里吃过鱼的老板为幸存下来的人吃了一顿好的,宴会后,我找褐颈组织人统计了一下损失跟城市里的能源与资源,发现以现在的人手大概还可以撑着个大概十年,下沉镇跟永无港可能要苦一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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