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好身上的衣服,能够提供足够的浮力,我整个人很快浮了起来,紧跟在我身后的,多普特此时终于赶到,顶着稀稀拉拉的箭雨,像鱼鹰一样,把我这个落汤鸡给捞了起来。

呜——!呜~!那清脆的口哨声又一次响起,那几个孩童,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弓,此时不知从哪来的彼得潘,终于从天边赶了过来。

而我在这天旋地转之下,在空中几个跟斗之下,干脆了当的直接死机了。

根据多普特的描述,等到我从昏迷中醒来时,已经过了一晚上了——时间过得好快。彼得道歉倒是很诚恳,硬生生拽着那几个击落我的小孩,到我面前道歉,这几个小家伙都是彼得收留的孩子,一个个灰头土脸流鼻涕,一个个排好队,低着个头,眼神飘散,一双双小手自然垂下交叉着不知道的盘算着什么,衣服好像都是红色的大人的衣服在经过了一些简单的剪裁之后,凑合着穿。彼得也换了一身行头此时正站在我的床头训话,一身暗红色的酷似旧时代西洋人航海的行头,不过,这匪里匪气的…——貌似还是一个海盗头子。在我醒来的一段时间后多普特又对我进行了一些简单的检查,虽然二次受伤,但奈何我们的多普特妙手回春——总之最后,没什么大碍就是了。还有就是最后的最后,彼得罚射得最狠的那个家伙,一个月不跟他说话就是了。

就此我过上了病伤员的生活,航程也因为我的受伤而延期了,在我受伤的期间,我耐不住寂寞,在确定身体没有大病之后,头上打着个绷带,就开始在码头跟营地这块地方乱窜,永无港的人都是些小孩子,大多数人14,15,夹杂着几个9,10岁的…一群一群的乱哄哄的聚在一起,在彼得的带领下,飞来飞去。营地里还有很多嗯?!筷子高的?——我或许该说小精灵一类的东西,他们在树上有自己的小房子,一般是合适的足够高,足够大的树木,重重叠叠,重重叠叠,硬是在,树上做出了一座高台,他们也有男有女有小孩,帮助着这里这群孩子们,维持着码头跟营地的日常运转,除了地面上那些像树桩的房子之外,有的便是地下四通八达的工程,其中的那位受罚的孩子甚至向我吹嘘,他们地下那四通八达的房间里,他甚至能在里面轻松的翻跟头,只可惜我的身形太大了,他们的那些为了防止一些敌人,设计的十分窄小,看我这身形应该是装不进去的。

永无港虽不大,某种意义上说,确实多姿多彩。一个地方有一群人,会自发的组成一个小型的社会,有社会便有头头,一开始我以为彼得是这里的头头,但呆了一段时间后,我才发现永无港的这帮孩子们虽然,无比的尊敬,甚至是崇拜,我们这位的“大名鼎鼎的彼得潘”,但其实大多数时候,彼得更多是独来独往,平时对永无港的各种事物并无干涉,更多的是孩子们的精神支柱——再一次强调,这里所有的孩子都十分崇拜彼得潘。有这么一个不管事的首领,底下却是这么井井有条,那么,到底是谁在指挥呢?肯定不是这位“大名鼎鼎的彼得”了,多普特之前也说过了,他也跟我一样,是个健忘的人。这么有秩序的画面不可能是他的杰作,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这背后有一个真正管事的人。而这个管事的,必然是跟,这里的一众人格格不入的一位。

在混了一个自来熟之后,我很快发现了——那一种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行为举止,都像是有教养的少女,他时常借着天晴或是晚上的灯光,在那里缝缝补补,孩子们日常打闹而玩破的衣服,每次孩子们内部有冲突,我几乎都是由她来调停,第忆犹深的一次便是,那天晚上,把我击落的那位——它的名字叫毛毛,至少周围人都是这么称呼他的——大晚上睡觉睡不着,便拿着枕头,恶作剧般的抽了别人一个大跟头,就这样,你打一下,你还一下,很快,便演成了一场枕头大战,一时间,羽毛乱飞(孩子们一般都是睡地洞的,睡觉的房间在一个地方,很大能翻跟头,我和多普特个头太大了,只能睡在上面的屋子里)。而此时彼得潘,就双手抱着胸,考在门扉上看戏,甚至还有跃跃欲试的样子,最后还是这位女士,将打架的几个人,顺带着彼得,各各教训了一顿,事情才算作罢,最后还是这位女士将这些捣蛋鬼搞烂的枕头一个个给缝了回去。这位女士虽然也崇拜彼得,但我感觉相比之下还是彼得更尊敬这位女士,永无港的这帮孩子们,都喜欢叫这位女士“妈妈”

在经过毛毛的引荐之后,我有幸见真式的到了这位女士,尽管有所耳闻,但我还是惊讶于她的谈吐与形像,她的说话多带敬语,表达清晰,口语流利,说话大方开朗,你着虽然朴素,但是整洁,衣服上上虽然打着补丁,但看不到明显的污渍。她跟我一样,很会来熟,她告诉我她的名字叫温蒂,这里的孩子大多数是郊区或是都市里的流浪儿,里面很大部分都是被父母抛弃或是遭遇不幸亲人不在的孩子。她还有两个弟弟,他们小的时候是在巢里长大的,在一个宁静的夜晚,她们的父母,静悄悄的离开了,只留下了,一点点钱跟冰箱里的食物,他们本来就是租房子,三个孩子很快被赶了出去,后来又经过了,一段时间“不愿提起的日子”,在后巷碰到了小飞侠,小飞侠便带着她跟她的弟弟来到了这里,这里的小飞侠便是彼得潘了,这里的许多孩子也是这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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