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的夜晚，比弗利希尔顿酒店的总统套房里。
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夜景，房间里的气氛却异常安静。
首映礼的兴奋劲还未完全褪去，杨鸣坐在真皮沙发上，正在查看手机中堆积如山的商业邮件。
“我去洗个澡。”彭采薇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睡衣，向浴室走去。
她今天穿的香槟色礼服很美，但穿了一天也确实累了。
“去吧。”杨鸣头也不抬地说，“我再处理一下这些邮件。”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杨鸣正专注地回复一封来自华夏芯公司的邮件，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咚咚咚！”敲门声有些凌乱，似乎带着几分迫不及待。
杨鸣皱了皱眉，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到午夜了，这个时候会是谁？
他走到门口，透过猫眼一看，不由得愣住了——是沈晴。
她穿着首映礼上那件星空蓝的礼服，脸颊微红，显然是喝了不少酒。
“杨鸣！开门！”沈晴的声音中带着撒娇的意味，“我知道你在里面！”
杨鸣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打开了门。
下一秒，一个香喷喷的身影就扑了上来。沈晴整个人都倒在他怀里，身上还带着香槟的味道。
“想死你了！”沈晴仰起头，醉眼朦胧地看着杨鸣，“刚才在庆功宴上，我一直在想你……”
不等杨鸣说话，沈晴就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热情地吻了上来。
她的唇温软香甜，带着淡淡的酒香。
杨鸣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
“哗啦”一声，浴室的门开了。
彭采薇穿着浴袍，头发还滴着水，一脸惊讶地站在那里。
沈晴也愣住了，两个女人面面相觑，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采薇？你怎么在这？”
“晴姐？你怎么来了？”
两人同时开口，然后又同时问道：“你们两个……”
杨鸣站在中间，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两道目光在自己身上来回扫射。
“这个……”杨鸣试图解释，但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沈晴最先反应过来，松开杨鸣，退后两步，有些尴尬地整理着自己的裙子。
她的脸更红了，但这次显然不只是因为酒精。
彭采薇则下意识地拢了拢浴袍，水珠顺着她的发丝滴落。
“要不……我们坐下来聊聊？”杨鸣小心翼翼地建议。
两个女人默默地点点头，分别坐在了沙发的两端。
杨鸣尴尬地站在中间，不知道该坐在谁旁边。
房间里安静得可以听到窗外汽车驶过的声音。
“你站着干什么？像个木头似的。”彭采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
“是啊，怎么，现在怕我们了？”沈晴也酸溜溜地说，酒劲似乎退去了一些。
杨鸣只好搬了个凳子，坐在两人中间的位置。
这个场景让他想起了小时候被老师叫家长时的感觉。
沉默持续了几分钟，空气中的尴尬几乎要实体化。
最后还是沈晴打破了沉默：“所以……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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