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画面转到被大炮轰击入海,并且陷入沉睡中的糖友,此刻他正在海中缓缓的下沉,已经下沉有七八百米有余了,此时他的双眼睁着空洞而又无神。
此时此刻还有不少战舰的碎片和他一起下沉着,有枪械,大炮,舰船的碎片,零碎的人类肢体。
此时此刻的他仿佛是要去往海底的深渊一般。
不久之后,汤佑的身躯便沉入了海底,一半浸没在了海沙之中,一半留在了外面。
世界是那么的安静,那么的安静。
各种各样的海洋生物,正在来回游动或走动着。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就在第4个小时时,团的先驱发生了某些异常,首先是在汤佑的蛇头之处发出了一阵柔和的白光,那白光一出现,立刻就把汤佑的全身给包裹了起来,仿佛给他加上了一层防护膜一般。
此时在他的全身上下又慢慢散发出了某种红光,这种红光十分的妖艳,散发着一股又一股的阴冷气息,它就像传染病菌一样传染得非常快了,刚开始从蛇头那边蔓延而开,仅仅零点几秒就蔓延到了汤佑的全身。
随后形成了一个暗红色的红色光罩,把他都包裹了起来,看起来像一个条形的小心脏一般,还在不停的像心脏一般跳动着。
就在汤佑沉入海底的那一时候。
南海海平面上的战事也已接近了尾声。
那血红色的夕阳已经沉没到了离海岸不远的地方,洒下了光芒,给整个海平面都涂抹上了一层十分妖异的血光,已是黄昏了,太阳快落下去了,黑暗的夜晚即将到来。
此时整个发生战役的海平面上都漂浮着大量的杂碎物件和残缺肢体,甚至还有一些漂浮在海平面上的木质船只残体还在燃烧着,从此显现出海面战场的惨烈情况。
此刻,广东水师指挥舰上的指挥官陈连生正在指挥着清朝水师撤退,而他一旁的心腹幕僚正给他汇报此次作战情况:“把此次与西方夷人的作战,我方总共损失舰船32艘,后勤支重船共56艘,兵卒死亡人数在4000左右,至于征召的民夫渔船损毁数量和死亡人数暂且不知。”
此刻的陈连升脸色较为阴沉,他良久之后才望向窗口长叹一口气道:“保持警惕,分批次撤回广州口岸,留下部分斥候和侦察船只。随时观察这群西夷人的动静,再做考量。”
“是!小人马上就去安排。”
幕僚向陈连升行了个礼,随后转身走开。
陈连升望着那天空中正在下沉的血色夕阳,自言自语的轻声道:“西夷人强,船坚炮利,战意十足,而反观我大清除了林则徐大人这几位大人外,其余诸人皆不思进取,皆是自以为是之徒。我大清此时便如同这夕阳西下,唉!”
此刻陈连生一直坚毅刚强的目光之中,却是散发出了一丝黯淡与忧伤。
画面转换此刻,英军的麦尔威尼号主战舰船上。
此刻的英国皇家海军中将亨利也正在指挥着英军防御性后撤,同时听取副官和下属们的报告。他们的损失也较大。
副官吉姆手里拿着一张统计数据在他面前恭敬报告:“报告中将,此次与清帝国的海战,我军共损失六级战列舰两艘,五级战列舰两艘,东印度公司武装轮船两艘。人员伤亡700左右。”
此时的亨利坐在一张华丽的座椅上,手中把玩着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球。他的目光一直直勾勾的注意着那水晶球,仿佛根本没有听见吉姆的汇报一般。
倒是一旁另外的一位海军少将显得很是愤怒:“七百个皇家海军的性命,就这样丧失在了东方这片蛮荒而遥远的土地。还有就那些野蛮人的破烂木船,怎么可能击毁我们的五级战列舰莱姆斯号?”
此时的亨利停止了把玩手中的水晶球,目光十分淡漠地盯着那位年轻的少将:“史密斯,莱姆斯号是我下令让临近的约克郡号击沉的。因为当时清军已经占领了莱姆斯号,为了不让高超的技术落入清帝国的手中。我们必须亲自把莱姆斯号给击沉!”
此时见状的副官吉姆心中一动:“看来中将大人和史密斯少将有矛盾的事是真的,不然的话,中将大人就不会隐瞒莱姆斯号幸存者汇报的事儿了。这些大人物之间的争斗,我还是不要搅合进去了。不然麻烦事太多了!”
想到这里他赶紧低下了脑袋,后退了几步,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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