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不过是一介凡人,何须你费唇舌!给些财物打发了便是!”
方辞目光所及,只见一位身着华丽锦袍的男子,面容俊秀却难掩倨傲之色,他径直走向李裴婉,轻揽其腰,眼神轻蔑地掠过方辞。
“婉儿,你既已是我白湛之人,这凡夫俗子,怎配与你相提并论?”白湛地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
李裴婉闻言,秀眉微蹙,似乎对白湛的言行略有微词。
但她仍保持着温婉的姿态,轻声道:“白师兄,此事关乎两家颜面,还望你能给方公子应有的尊重。”
白湛冷笑,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尊重?他有什么值得我尊重的?若非你执意如此,我怎会屈尊降贵至此。”
说着,他随意从袖中取出一袋银两,重重掷于方辞脚下,银两落地的声音在静谧的庭院中回荡。
“这些银两,足够你远离婉儿,别再自不量力,妄想触及不属于你的世界。”白湛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蔑于不屑。
然而,方辞并未如他所料般弯腰捡起银钱,反而袖手而立,目光淡然地扫向脚边的银两,再缓缓转向白湛:
“白兄自诩修行之人,言必称凡人,自身为何却如此粗鄙无礼?”
“你说什么!”白湛脸色骤变,他未曾料到方辞竟敢如此大胆地反讽与他。
“区区凡人,竟敢对我无礼!”白湛怒喝一声,周遭灵力翻腾,仿佛即将爆发,他猛然一指,一道凌厉的灵力如同箭矢般射向方辞。
刹那之间,一道身影挡在方辞身前,将那道汹涌而来的灵力化解于无形。
“白兄作为修行之人,在这卫道衙内对一个凡人出手,多少是有些有失身份了。”上官妙款步而来,伸手将方辞护在身后。
与方辞印象中的温婉大相径庭,眉宇间透露着几分不容小觑的威严,一袭素净白衣随风轻摆,更显几分超凡之姿。
“修行之路,本为心性之磨砺,而非仗势欺人之工具!”上官妙声音清冷,说出的话毫不客气。
白湛的脸色愈发阴沉,他没想到区区一个卫道衙的修士,竟敢如此直接地挑战他的权威。
“呵,一个被宗门下放到这来,替凡人看大门的不入流,也敢这般?你可知我是谁,竟敢这般与我说话?”
上官妙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白兄可能搞错了,这天朔城卫道官乃是我师兄陈枫,何时这结丹期的修士竟也成了不入流了?”
“我师兄下山入世,守护一方平安,倒是你。。。自小躲在长辈的庇护下作威作福,可曾有过什么真正值得称颂的作为?”
白湛闻言,怒急反笑:“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娃,我倒要看看,你师兄不在此,你如何护得主这凡人。”
说罢,便要动手。
“磕。。。磕。。。谁说我不在啦。”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大厅中传来,陈枫一手上拿着瓜子,边磕边向众人走来。
“你们这群小年轻啊,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打杀杀。。。磕。”陈枫将瓜子皮扔到一边,视线扫过上官妙和方辞二人,旋即转身看向白湛。
“磕。。。白道友,不过是退个婚而已,何必弄得如此难看。。。磕。”
“闭嘴!还轮不到你说话!你知道我爷爷是谁吗?”
陈枫面色平静的看着恼羞成怒的白湛,心想竟是个愣头青,面上却是平静说道:
“白道友姓白,又是白玉宗弟子,那你爷爷洪祥道人,我自然是认得的。。。磕。”
“那还不快闪开,今日不给这牙尖嘴利的臭娘们一点教训,我念头不通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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