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检测结果简单了解就行,不用太在意。”幸亏此时又传来了张总的声音,眼前的全息内容也变了。王欣悦吐了吐舌头便不再开玩笑,坐回了自己的蒲团上。
身前的全息影像已经变成了一个接入仓的样子,旁边还有一些类似设计图之类的内容。
看着房间内的人还在交头接耳或者提出质疑,他又接着说“本次项目的接入仓的资料以及项目的技术实现方式在报名时就应该收到了。”
看到面前出现的资料,有些吵闹的房间逐渐安静了下来。
张总向空间中一招手,一个耳机样的全息设备就飞到了他的手上,又继续说到“我手中的是刚才大家在接入仓中所使用的脑机连接器。大家刚才佩戴的时候感觉怎么样?有不舒服的情况出现吗?”
我看到房间中的人很多都下意识的去摸耳后的位置,我也摸了摸,没有什么不舒服,甚至比我佩戴过的大部分耳机更加无感。
看到没人说话,张总有继续说“从现代医学的角度上讲,我们目前所采取的这种脑机接入方式,确实是绝对安全的,首先在肉体层面上,这种接入并不会直接与我们的身体进行创伤性的链接,不会对大脑、神经、血管甚至是皮肤产生直接的物理接触。”
“然后,所使用的信号也是模拟了普通的脑电波,信号的功率都比很多年前的wifi-7信号略低,绝对不会产生辐射之类的电磁污染。更不会出现有些人所担心的烧毁大脑细胞,或者对神经造成损伤等情况。”
“那为什么会有人在检测后被淘汰?”坐在张总旁边的一个50岁左右的中间大叔有些警惕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这个大叔头顶已经秃的差不多了,只有几缕略显油腻的发丝还倔强的从脑门上方垂下耷拉在AR眼镜的镜腿上。听语气和神态就知道这个大叔平时也一定是个谨慎小心的人。
张总看向那位秃顶大叔,随后只见他双手抬起结了几个古怪的法印,随即一团炽热的火焰就在手中升起,悬浮在他右手的指尖上,随后一挥手,火球便射向秃顶大叔。
大叔还没反应是怎么回事,就赶快向身边躲避却一下撞在旁边的黄毛小伙身上。这一下可撞的不轻,连黄毛戴的眼镜都撞掉了。
“唉,我说大叔啊,这也能把你吓到”黄毛一边把大叔扶起来一边抱怨。
确实,这种特效在AR游戏中很常见,我平时也会在家玩,这个大叔已经50多岁了,他们这个年纪平时可能是不会玩的,甚至都不太接受使用AR眼镜,可能还用着智能手机都说不定。
“是我反应大了,是我反应大了”大叔看来也很不好意思,坐起来后笑呵呵的朝大家举了举手示意自己没事。
“抱歉,我是想用实际的情况给大家做一个小测试,没想到效果太成功了”张总先是和大叔一脸歉意的点点头,然后又向众人说:“那些没通过的报名者并非是因为在人格测试中身体或者心理出现淘汰才不通过的,人格测试的目的也不是在考验报名者的承受能力。”
“那是为什么?”大叔把刚才甩到前额的那缕头发向后捋了捋问道。
“刚才的人格测试,就类似医院中一些检查要用到的引导剂,目的是反应出大家潜意识中的一些习惯和心理指标,而游戏内测的目的让玩家体验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帮助我们检测中一些游戏中可能的bug和需要改进的地方。”
随即张总在面前的全息界面上点了几下,空间上方就悬浮除了几个全息的画面。这些影像中,有呼风唤雨的仙人,有杀人越货的强盗,也有男耕女织的乡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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