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勇:“确实没地方说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要是能抬高一下你们的辈分,老夫倒是乐意帮忙。”
杨继看着刘锦承:“亲家,从礼法上看,是合理的。从人情上说,太过让人气愤。可从古往今来的史书中,这样的例子真心不少。”
刘锦承:“将增字辈,抬到宝字辈。不妥不妥!”
杨继:“非也非也!反正是认的亲戚,又是五服以外认亲。何必纠结。曲村贾氏也有大功于国。让皇上改个化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想来,三位长公主大婚之时,皇上是乐意让步的。”
刘锦承:“倒是个办法。可朕连江山都丢了,说话也不管用啊!”
这时,后面有声音传来:“父亲,孩儿愿意低这个头。对核心圈子里的人,就说当时家谱弄错了。写书的笔名还是叫贾宝玉。在贾家人面前,咱就是贾增玉。”
贾玉来听到这声音,这好消息,直接哭的涕泗滂沱:“感谢您的大恩大德啊。真没想到啊,有生之年,祖爷爷变成了小叔叔啊。哈啊...哈啊...哈啊...太让人感动了!”
宝玉一脸嫌弃:“哎呀,鼻涕泡都沾到咱的衣服上了。回去还得洗!快起来吧!你的路子野,快散消息出去吧。”
刘锦承:“安宁啊,这天下,就应该是你的。要是为父,可不会答应这样的事情。这天下,从来没有皇帝自降辈分的。”
杨勇:“这就是为将不骚,必是草包。规矩从来只约束守规矩的人,开国皇帝是来给天下人定立规矩的。这是自然大道!”
杨继:“对,自然大道。”
宝玉:“三位父亲,前面1号楼,我们进去吧。”
建筑整体,白墙红瓦,内部家具以原木色为主,门窗以黑红色为主,颇似蓝星江南园林的风采。宝当初只是绘图,没想到成真。一进门,就感觉回到了沪苏杭一带。还好,从服装上确定这些人还是‘古人’!
宝玉的身体突然一个摇晃,不明白:“这为什么眼前有些恍惚呢?这一切,不会是假的吧?难道我只是一个活着的大脑,被泡在溶液里,有许多线连接着我,捕捉着我的信号?我有些晕。”
宝玉只是有些晕,摇晃了下,就强稳住了自己,进入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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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在前面带路,家人们在后面跟着。
宝玉说:“朕要单独同父亲说说话,你们先聊天。”
刘锦承跟随宝玉进入三楼一个房间,关上门,就见得宝玉很快就倒下了。
宝玉挣扎着,面目狰狞说:“父亲,不用担心,过一会儿就好了。您也不用叫人,这个房间是隔音的,他们在外面听不到。儿子如果不交待,您是打不开门锁的。就让儿子先难受一会儿。您放心,儿子没有气力伤害您。”
刘锦承焦急万分:“儿啊,这是怎么回事儿?”
宝玉:“儿子修炼过一门功夫,就是嘉兴11年在野山里的时候,这门功夫让儿子的身体,从12岁变成了20岁。想要得到好处,总是要付出些代价的嘛。我手下的‘土匪’常说,不要总记得贼吃肉,也要记得贼挨揍。哈哈哈哈,一会儿就没事儿了。”
刘锦承急的流出泪水:“父亲能为你做点什么?”
宝玉:“父亲,您需要做的,就是什么也不做。您无论做什么,都只会帮倒忙。”
刘锦承:“安宁,你要是突然没了。为父无法同外面的人解释。”
宝玉正在恢复镇定,不再摇摆身体,他缓缓的说:“就再等一会儿!就一小会儿。儿子就能好起来。”
刘锦承:“好!”
宝玉恢复了许多,爬起来坐到软椅上,大口的喘气。
刘锦承:“现在怎么样了?”
宝玉的脸上快速恢复着清明,呼吸正常了,语气也正常了:“现在没事儿了!父亲不必担心!”
刘锦承:“多久会发病一次?”
宝玉:“不一定,已经有几次了!”其实这才是第一次。刘锦承是意外的震惊着,宝玉却是露出和煦的笑容:“父亲,莫是不信。每个人都是有血管的,只要靠的近,就能听到血管在动。你来听一听儿子的头。”
刘锦承真的抱住宝玉的头,认真听了一会儿:“你的脑袋里是空的?”
宝玉:“父亲既然都这么说了,想来是真的了。儿子这几天一直有此猜想。儿子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叫沐天隆,还是应该叫刘安宁。或者,两个都是,或者两个都不是。还有可能,另一个兄弟还活着。儿子在睡梦中,经常有人呼喊着叫儿子去救他。却又不告知儿子,他在哪儿,他是谁。”
刘锦承:“父亲也想知道为什么。你很小的时候,有一次遇到意外,所有人都说你已经死了。可有一位高人飞进了宫里,说能救你。父亲也是抱有一丝侥幸,可你真的复活了,而且越发聪明,后来了那两首《春晓》《咏鹅》。至于那人如何救了你,为父没有看到过程。想来,嘉兴11年又是那人救助了你吧。”
宝玉:“那人是谁?”
刘锦承:“为父也不知道。宫里的人都拿不下他。他是抢走了你,当天又送你回宫。可那人的声音,和现在的你,几乎一模一样。”
宝玉感到有些悲哀:“父亲哪,你愿意相信吗?这个世界上可能真有另外一个我,在控制着现在的我。虽然只是猜想,却极有可能是真的。就像,我们家族的崛起,是不是因为济源皇宫安仁宫底下的宝藏?”
刘锦承:“为父听说过这件事,也下去过。可为父不知道如何找到入口,更没办法获得宝藏。先祖开国,可能是从里面多得了金银。可家族中传也说,那时的一家人,只有开国太祖一人活了下来。独自开创家业,建立国家。就如同你一样。”
宝玉:“您知道曲村北边的曲北村吗?”
刘锦承:“去过一次。很漂亮!那边怎么了?”
宝玉:“儿子带着妹妹们从野山林里走出来,遇到的第一个村子就是那里。当时,那个村子叫李家村。儿子到的时候,全村人已经死了许多天了。儿子有些绝望的时候,在李家村的一处宅子下面发现了地窖,里面有大量的粮食和金银、兵器,还有官防印信。”
刘锦承:“为父的印象里,没有向临清郡清河县派出过人手。”
宝玉:“儿子进村前,只是随便编造一个贾宝玉的名字,好带着妹妹们苟且着混口饭吃。而在地窖里意外发现了地契、房契,上面的名字就是贾宝玉。官防印信上有太岳将军的字样,来往书信显示主将的名字叫贾云和。这也太过离奇巧合。”
刘锦承:“贾云和?你的外公?可他已经过逝许多年了。从来没当过将军。如果这批粮食是他的,不可能保存20多年。为父当年是亲手火化了他的。我们刘家,还有济源一带的子民,有火化的传统!只有被火化者,灵魂才能升到天国。”
宝玉稳定下来,心平气和的说:“那就是有另外一个我!可能他一直在我身边,也可能他被困在某个地方。两个人有某种联系方式,那个他,身体出了问题。只能通过某种方式呼叫我,就是无法靠近我。”
刘锦承摸摸宝玉的额头:“你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
宝玉:“好吧。就当儿子说的是胡话!这是我们两个帝王的秘密,也是父子间的秘密。只有我们两个知道。你再看段影像。想来,咱的两个岳父说过这件事。”
刘锦承看过了宝玉没有剪辑过的影像,一直在呆愣着。
宝玉:“这件事情,我们就不讨论了。您知道就行。儿子这身份,说清楚,也清楚。说不清楚,所有人都会迷糊。”
刘锦承:“你爷爷当年也类似。为父啊,脑袋被打击过。所你,你爷爷的许多事情,皇家的事情,即位后就不记得了。你肯定也明白,没有连贯的意识,就没有稳定的情绪,即便再聪明,许多事情也是做不好的。为父也只是尽可能守住家业而已。”
宝玉心想:‘安宁他亲爹,怎么跟我在蓝星上一样呢。我小时候也被高处的砖头砸到过,人生90%的时间都在头痛中度过!’
宝玉:“儿子能理解。毕竟,您身边没有其他兄弟了,姐妹们也帮不上什么忙。我不也一样。这些年,每天都怕妹妹们有什么意外。好在,儿子教出了一群不是过于聪明的手下,多少能管的住,也有些忠心。”
刘锦承:“安宁啊,你比咱幸运!”
宝玉:“幸与不幸,只在乎自己怎么想。时也,命也,运也,全是枉然,不如沉下心来广积粮、高筑墙!有实力的疯子,比没实力的智者更安全。就像当年咱带不到8万草草成军的弱旅,干掉柔然百万人。杨勇杨继那样的智者,是不敢干的!你儿子我,天天怕,夜夜怕,就怕柔然人哪天过来灭了咱。所以,咱就主动诱惑他们东来,先干掉他们。”
刘锦承:“为父要是有你一般正常的思绪,为父也敢这么做!可为父亲的脑袋,如果拿水做比对,正常的人的思维就像流动的江河,为父亲的思维就像屋檐下那一滴滴的水,总是断线,总是停。就算有念想,可思绪始终跟不上。”
宝玉:“能理解,能理解。”宝玉亲自打开门,对着刘锦承说,“父亲,不必担心。咱开着门是为了让他们安心。咱需要睡几个时辰,就不陪大家了,先躺下了。咱太累了!”说完,床上就有了宝玉的呼噜声。
刘锦承震惊于儿子的坦率,就在床边一直守着,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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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5年8月8日(八月初八)
雪梨与金城、安馨与郎天胜、雪苹与齐安泰,一起举行婚礼。
如同以往一样,大家秉承宝玉的理念:“婚姻是两个人的小家庭,是和亲朋好友一起庆祝的事儿。”小圈子里的婚宴,也不是什么都有资格参加的。所以朝野之中,并没有什么回响或轰动。
只不过,这一天付出了宝玉一些理念,如“婚姻自主,父母建议和把关即可”,如“君王无权干涉民众婚姻,所以不会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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