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知之后发生了什么,但相信老人的眼光,更相自己的眼睛不会出错:这就是昨日那一块。
而煌煌烨烨、凛不可犯的威严正气更骗不了人。
想到这里,掌柜的脸色一点一点的白了起来。
昨天但凡没那么贪,花一百六十大洋把斗留下,这块凤袍,岂不也就留下了?
但眼睁睁就从自己眼前飞走了?
他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
朝奉的嘴唇哆哆嗦嗦:半刻前,他都还和掌柜笑话李承,这年轻人看着挺机灵,怎么跟傻子似的。
但此时,他哪还能笑得出来?
不对……还有一件!
他艰难的抬起手:“何……何主事,这一件,又是何物?”
“茶斗,底上还有茶渣,你看不出来?”
“能……能看出来……”他吞了唾沫,“但您方才说:御器?”
“废话,皇帝老儿摆餐桌上分茶的,不是御器是什么?”
皇帝老儿……
似是约好的一样,两人脑子里齐齐的“嗡”了一下,眼前一黑,掌柜“腾腾腾”的往后退了几步。
朝奉更是直挺挺的倒了过去。
但好像没人看到,甚至扶都没人去扶。从掌柜到伙计,全都面如土灰,死死的盯着老人手里的两件东西。
车夫和道士双眼冒光。
哈哈……才赔了一百五十大洋,那算个屁?
李承看了看人事不省的朝奉,又看着老人:“死了算谁的?”
“死了喂狗!”
老人冷哼一声,又看看李承:“昨夜入的修行!”
李承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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