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人,不知何时得罪了您?还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曾阳山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到自己父子二人,到底那里得罪了一位武者大人。

且因其是大夫的身份,兴许对方不是来找他们麻烦?

有些事情可能不便暴露,故而深夜来访。

如此想着,曾阳山镇定了些,开口问道。

“你何时得罪了我,说起来可就远咯,要从十多年前说起……”

张河缓缓摘下了面巾,露出一张清秀干净、带着玩味笑意的脸庞。

看到张河面容的刹那。

顿时,两人皆是感到了极大的震惊,仿佛看到了什么难以想象的景象,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

“是,是你……”

曾阳山和曾平这对父子,双目当中立马涌现强烈的不可置信之色。

同时,于心底涌现而起的惊惧之意,越发强烈,浑身战栗,难言的恐惧,由此刻布满了他们的心田间。

曾氏父子,此刻只感觉仿佛一只脚已经踏入了鬼门关当中。

“本来给了你们一个教训后,若是能长长记性,或许你们还有一条活路!

“但千不该万不该,还敢对我起杀心!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啊!”

张河冷笑,一步一步朝前走去。

杀意骇人,当头笼罩而下。

令得曾氏父子眼底,布满了绝望。

“小张……张大夫,张神医,饶我们父子一名,我们知道错了。

“我,我立马关了医馆,从此不出现在您的眼前。”

听到张河的这番话,曾阳山意识到了什么,毫不犹豫地直接跪了下来,不断地求饶着。

在普通人的眼中,武者就犹如神明,根本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旁边站着的曾平,似还没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不可置信地呢喃着。

“怎么会呢。”

“他怎么成为了武者……”

曾阳山连忙拉着其一起跪下。

但曾平就伫愣在原地,久久无法置信地看着张河,陷入了呆滞迷茫,以及满是绝望之中。

“晚了,给了你门机会,不中用啊。”

张河冷漠地说道,走到两人近前,直接朝他们的头一掌拍下。

顷刻,两人七窍流血而亡。

脸上残留着复杂的情绪,绝望、难以置信、震惊和后悔等等……

张河闻着浓郁的血腥味,感觉有些作呕之感。

但却没想象当中第一次杀人时的恐惧、不安与彷徨。

反倒有着一种快意恩仇的感觉涌现。

张河默然了片刻,或许,于这般世道下,这才是正常吧!

张河看了一眼此地,想了想,还是觉得要作出一番布置才行。

毕竟最近就他跟曾氏最大恩怨。

即使没人相信他能杀了这么多人,但自然要避免这份嫌疑。

消除这一点,暂时继续地隐藏住他武者的身份很有必要。

张河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下,忍着浓郁而刺鼻的血腥味,不多时便上前走到另一间屋子。

看着那些凸出的墙壁,直接一拳拳地就将其“复归原位”,紧接着又走到原处,将鲜血擦干,侵染进去的血迹,就直接轻轻一拳下去,捶裂墙皮。

进行一番‘修复’后,如此看起来就像是年久失修的破败样子。

紧接着便是对现场布置了一番,简单地弄弄,对于他们的伤势进行遮掩。

自然,最后免不了翻箱倒柜,整个屋子几乎都被张河翻了一遍。

自几个混混以及曾氏父子身上,发现了一共近八两钱,最终又在主房床头的一处暗格当中,发现了九两。

“足足十七两,大收获!”

这般发现,让张河满心欢喜。

这般巨款,可是相当于普通家庭一整年的收入了。

“你们也还真是舍得,钱给了一半就有七两,花费十多两来杀我?

“还好,被我撞见,都便宜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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