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她看向高台上,却发现一个跟她穿着同样婚纱的女人,裴砚拉着她的手在她身边。
当女人缓缓转过身,林曼的手捧花顿时掉了一地,她错愕地看着眼前穿着婚纱的女人,“甘予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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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林曼刚推开房门,门口站着的女佣便恭敬地说道:“江先生出门了,他说您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在附近随处逛逛,但别走太远。”
林曼轻声应道:“我知道了。”
吃过早餐后,林曼便在别墅内四处闲逛起来。路过厨房时,她顺手捡了几个瓶子。
回到房间后,她撕开裙子的布料,拿起口红,在布条上用各种不同的语言写下求救信号,自己的名字,还有家人的联系方式。
她不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确定这里的人能看懂哪种语言,只能竭尽所能的尝试。
写完后,林曼径直走出别墅大门。她面向辽阔的海域,用力将瓶子甩了出去,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写漂流瓶,竟是以这种方式。
还记得从前,她和裴砚在一起时,也用过瓶子。那时,裴家的围墙门槛很高,她进不去,便把情书装在塑料瓶里,朝着裴家的泳池扔去。
那次,裴砚恰好正在泳池里游泳,瓶子一下子砸在了他头上。他锐利的眼神瞬间一回头,吓得林曼差点从梯子上摔下去。
回想起这些,林曼不自觉地轻笑了一声。
眼神带着被岁月沉寂后的柔和。
“在做什么?”
江序之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冷不丁地传来。
林曼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瞥了眼身旁那几个已经不见踪影的瓶子,暗暗松了口气。
缓缓转过身,故作镇定地说道:“没什么,你这破地方实在太闷了,我出来透透气。”
江序之冷笑一声,伸手拉住林曼的手,强硬地往回拽,“别想着从我这儿套话,实话告诉你,这个地方易守难攻,裴砚来了,也没有命回去。”
“等孩子生下来,你再给我多生几个。”
林曼听着江序之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火,当她是猪吗?还想让她再生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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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朵,还是算了吧,这件事风险太大,只要先生一查,就能查出是你做的。”
“虽说我也看不惯那个女人,可江先生才把她带回来没两天,眼下正是对她新鲜上头的时候。”
“咱们要是这会儿对她动手,万一惹得江先生大发雷霆,到时候咱们谁都讨不了好。”
被叫做米朵的女人,正是那天在楼下瞧见林曼从浴室内爬出来的那位。她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笑,眼睛盯着手中那包药,满不在乎地说道:“怕什么?”
“这种事儿咱们又不是头一回干,哪次江先生管过?不过就是个女人罢了。我父亲可是江先生阵营里的大功臣,他就算再生气,又能把我怎样?了不起说我几句而已。”
女人原本还想再劝劝米朵,可听她这么一说,仔细想想倒也觉得有些道理。反正自己该说的都已经说了,真要是出了事,那也是米朵一意孤行,跟自己可没什么关系。
可下一秒,米朵突然把那包药递到她面前,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命令道:“你去。”
面前的女人顿时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米朵小姐,我……这……”
米朵脸色一沉,打断她的话:“我忽然觉得你刚刚说的话有道理,想来想去还是你做事比较靠谱。之前收拾那些女人,你也没少经手,这一次,我相信你肯定也能做得很漂亮。”
说完,米朵留下那包药就径直走了。女人站在原地,气得长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最终,她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父亲在米朵父亲手底下做事,自己要是不听米朵的,父亲那边肯定不好交代。所以,即便心中万分不情愿,她还是咬咬牙,拿着那包药缓缓走向厨房。
看着面前摆放的两碗粥,她眼神滴溜溜地转了转,随后越过江序之平时常坐的位置,将药悄无声息地撒进了另一碗粥里。
做完这一切,她迅速毁尸灭迹,而后慌慌张张地快速离开了厨房。
“你松开我,我自己会走。”
江序之紧紧拉着林曼,一路来到餐桌旁。林曼早上本就吃了不少,此刻看着桌上摆放的餐食和营养粥,莫名一阵反胃。
江序之把她拉到餐桌边坐下,林曼赶忙说道:“我吃过了。”
江序之却不容置疑地回应:“陪我再吃点。”
林曼下意识就想反驳,江序之却接着说道:“你乖一点,要不然明天就待在房间里,哪儿也别想去。”
林曼噎了一下,早上确实吃得有些多,看不到江序之的时候,她胃口还挺好,现在却实在吃不下了。
于是,林曼干脆把自己这碗粥全倒进了江序之的碗里,说道:“你多吃点,我就坐着看着你吃。”
江序之微微挑眉,看着那快要溢出来的粥,倒也没说什么,只是从容地拿起勺子,优雅地喝了一口。
他吃东西时十分文雅,坐姿端正,连咀嚼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反倒是林曼,觉得无聊至极,先是趴在桌子上,接着一会儿用指尖轻轻敲着桌面,一会儿又仰身靠在椅背上,显得极为不耐烦。
江序之见状,微微蹙眉,轻声命令道:“坐好。”
林曼觉得江序之事真多,内心翻了个白眼。她先是腰一用力,挺直了身子,可转眼间又“扑通”一下趴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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