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爸爸对自己不好,那实在是有点没良心。每个月生活费花超了,爸爸虽然都会责怪两句,但还是会给不少。自己想买什么贵重物品,就算当时不给买,只要自己生气了,过两天那个东西就会出现在自己的卧室。

爸爸虽然什么也不说,就在客厅看电视,但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给自己买的。但被什么保护,自然也被什么束缚。因为爸爸从小到大的限制,朴欣几乎没有什么和男孩接触的经验,早恋自然也是没有的。自从那次之后,每天放学爸爸都会来接。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朴欣才会这样向往一段恋爱。朴欣感觉心里闷闷的,爸爸虽然对自己很好,但一向说一不二,自己也是害怕爸爸的。和爸爸生气也都是生闷气,根本不敢说出来。

所以现状就是,别说反抗,和爸爸吵两句都不敢,但自己又是真的喜欢白严。坐在饭桌上,又闷又无聊,但又不敢回房间,只能去和闺蜜们聊天。

可惜很不巧,小雅和婉婉都没回消息,好在果果也很闲,不然自己真的要无聊死了。

黎希雅没回消息是因为手机不在自己手上。自己的妈妈正和龙虎妈妈聊的火热,自己想和龙虎聊两句都做不到。两个中年妇女凑到一起有说不完的话,黎爸爸不爽,但也不敢打断。

自己现在正喝着亲家母,呸!女儿的同学的妈妈寄过来的果酒。吃人嘴短,再加上两人语速太快,自己插不进去话,只能一个人喝闷酒。

而龙妈正在夸赞黎妈妈的手艺,黎妈妈给寄了她亲手腌的咸菜。两人就着咸菜的制作方法聊了半天,才终于把手机还到了自己孩子的手里。

黎希雅刚想和龙虎聊两句,黎爸爸就挤了过来。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的看着龙虎,听着两人聊天,搞得两人都不是很自在。

龙虎和黎爸爸打了个招呼,尴尴尬尬的寒暄了两句,只能匆匆挂了电话。

黎希雅也感觉出龙虎的拘谨,鼓起小脸对着爸爸的胳膊咬了一小口。黎妈妈看在眼里偷偷发笑,黎爸爸有些委屈:“窝又梅做什么,是他字迹心虚。”

黎希雅才不管自己爸爸的歪理:“你就是故意捣乱的,哼。”

黎爸爸也知道女儿大了不好糊弄,只能换个路子,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窝这不是想替你粑粑关嘛,窝怕他对你卜薅。”

黎希雅还偏偏就吃这套,有些愧疚的给爸爸揉了揉刚刚自己咬过的地方,刚想说两句安慰的话,黎妈妈就来拆台:“让你爸给你把关,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他看谁都不好,他就是故意捣乱的。”

黎希雅看了看黎爸爸心虚的表情,鼓起小脸,钻进了黎妈妈的怀里。一家人打打闹闹,也过了个好年。

等黎希雅看见朴欣和张婉的消息的时候,已经凌晨一两点了。黎希雅实在是困得不行,拜了个年,道了晚安就睡下了。

张婉看了看黎希雅的消息,也道了个晚安。她刚应付完朴欣,也是心力交瘁。从自己回了她消息开始,朴欣足足和自己吐槽了半个小时的她爸爸。自己还想找个人吐槽一下老爸不知道和谁说呢。

刚想放下手机放空一会,黄源那边就来了消息:【婉婉还有好看的咩~我刚看到,我已经准备好了。】

张婉现在不痛快,那黄源也别想痛快。要说发生了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帮亲戚看了会孩子。但事后,妈妈自作主张的要把自己的东西送给小孩,让自己很不爽。虽然被爸爸拦下了,爸爸也表面上是帮自己说话的样子。

但实际表达的意思就是,自己还不够成熟,小家子气。但爸爸已经帮自己说话了,再耍脾气就是自己不知好歹了,只能独自生闷气。

刚好黄源撞枪口上了,张婉必然要让黄源也不自在:【没有,已经过了十二点了,你手要是敢不老实,有你好看的。】

黄源的小黄源瞬间就萎了,只恨自己手慢无。张婉只是单纯的想吵个架缓解一下压力,奈何黄源不接招,自己怎么说怎么是。

张婉有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自己这样乱发脾气黄源也怪可怜的。不过黄源这样哄着自己,心情也确实好了不少:【乖乖的,再坚持两三周,开学了我就奖励你。】

黄源也不明白张婉为什么态度变化这么快,但哄好了就行,邀功似的炫耀起了自己的收藏:【婉婉,这里的套套超好,我偷偷买了几盒(小狗得意)。】

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张婉也把购物车里的东西截图给黄源看:【喜欢吗?】

黄源看着张婉收藏的战衣和道具一整个血脉喷张:【太喜欢了(色色色)】

张婉有些想念黄源了:【你身边有人吗?】

日本是不过中国春节的,所以今天虽然家里还是过了年,但明天都正常上班的。自己的父母自然是早早就睡下了,自己也回了房间。

得到了黄源的答复,张婉直接播了视频过去。黄源老早就关好门,戴上了耳机。视频接通,张婉趴在床上,小腿抬起保证自己的脚和小腿也能出境,用手支着脸,露出深深的事业线,每一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过的。

两人都没说话,就看着对方傻笑。还是张婉先开了口:“好看吗?”

黄源的眼睛一时之间有点看不过来:“好...好看。”

张婉忍不住笑:“哪里好看?”

黄源眼睛都看不过来了,哪里评价的出一二三:“我们婉婉,哪里都好看,嘿嘿嘿。”

张婉看着黄源床头摆好的纸出声警告:“看看就算了啊,你一会要是敢搞手艺活我就打死你。”

黄源把挠挠的手拿了出来:“不搞不搞,我真的听话了,放假到现在一次都没有。”

聊着聊着黄源感觉嘴角有点痒,刚想舔就被张婉喊住:“你是不是又流鼻血了?你开下灯。”

打开床头灯,可不是吗。张婉一翻身,把自己卷进被子里。黄源一边堵鼻子,一边挽留:“别呀!没看够呢!”

张婉不接茬:“让你去医院看看你到底去没去?”

黄源讪讪:“爸妈工作太忙了,回家他们还总吵架,一直没和他们说呢。”

张婉忍不住‘啧’了一声,刚想说什么黄源再次开口:“没事,我爸也偶尔流鼻血,可能是遗传。”

张婉也没再坚持,但还是不放心:“那你这么一直流也不是那么回事啊,等开学我抽空陪你去吧。”

黄源傻笑应下,去厕所简单洗了一下,见血止住了,好声好气开始哄:“婉婉,你看不流了,能不能...”

看着黄源一脸猥琐的表情,张婉也明白了什么意思:“看个屁!睡觉!”

说完也不等黄源再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想了想,二十来岁食髓知味的年纪,让黄源忍一个假期也怪可怜的,又给黄源发了五百二十块钱的红包:【压岁钱,新年快乐。】

黄源不想收,张婉直接就把话挑明了:【就当我借你的了,把白严他们的钱先还了。】

黄源人在国外没有人民币,这一个月的话费和自己新年礼物的钱,都是他和白严他们三十五十借的。刚刚和白严他们拜年的时候,无意中被张婉问出来的。

张婉忍不住撇嘴,平时什么事都恨不得躲自己后面,这个时候还挺古板,没钱了还在自己面前打肿脸。送自己的那条项链还三百多块钱,也不知道和多少人借出来的。

在张婉的威胁下,黄源还是收了。并发誓,回国了就还。张婉才懒得计较这些,不过给男人花钱就是不幸的开始,张婉自然也没说他可以不用还:【放心,不用你提醒,不还我就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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