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是急着回去‘算账’？”
杨观单手扶着方向盘，随意地问着。
“有一部分吧，或许更多的是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杨洁双手叠放于后脑，神色惬意地躺在副驾驶位。
“楚天骄找到的三峡大坝呢？”
没头没尾的，青年突兀地提出另一个与当前毫无关系的问题。
“不太清楚。”
“你总不能指望我从‘柴火’身上解构出它的原子序列吧？”
“除了‘利维坦’这个真名外，其余的都没找到，防的很死。”
杨洁有些郁闷地说着，她也很意外，按理来说准备不应这么充分，就算他们是后来的，可以寻找到关于她的‘案底’，但按那个‘老家伙’的性格应该会将她的能力模糊化。
而且这几十年来她和青年都隐藏的很好，唯一暴露的一次，就是上次在华夏的雨夜里，而那次面对的则是……
“‘奥丁’。”
杨洁卷着秀发，将副驾驶座的车窗摇下。
“看来，苏醒的不止是他们，对吗？”
“是啊。”
“毕竟，时间快到了。”
车窗外，领先于前头的抹香鲸渐渐失去踪影，重新沉入海底。
……
燃烧的村庄，漆黑的十字架上正绑着一个娇小的少女。
在她周围，身穿皮毛大衣的人们高举着草叉与火把高声嚎叫着。
在她脚下，一个熟悉的身影被斩去四肢，他用着最后一点力气慢慢爬向燃烧的漆黑十字架，泪水混杂着血液打湿洁白的雪地，他呜咽着倒在燃烧的雪夜。
……
“呼！”
睡得满头大汗的壮汉被惊醒。
芬格尔紧了紧怀中的少女，她身上的洗发水清香与仍旧温热的体温，令他渐渐冷静下来。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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