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山的身影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动作迅速,毫无掩饰之意的将她远远甩在了身后。

路知欢:“……”

沈狗,都不会装一下吗?

她拼尽了全力去追他,刚冲到一半儿,人家就已经到终点了。

甚至还冲着她得意的扬了扬眉,就差鄙视她了。

路知欢:“……”

吭哧吭哧的,她好不容易完成了所有项目,瘫坐在了地上。

沈砚山伸出手想拉她起来,却被她一巴掌拍掉。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好像生气了,“怎么了?”他问。

路知欢也不说话,撅起嘴眼神幽怨的看着他,“把我按在地上摩擦你很有优越感吗?赢了我,你很光彩吗?”

“哼!”她自顾自的往射击馆走去。

沈砚山摸了摸鼻子,不远不近的跟在身后,小声嘀咕着为自己辩解,“不是你说要看看我的实力的吗?”

996扶额,直男是不擅长琢磨女孩子的弯弯绕绕的!

沈砚山看着前面那个把辫子甩到的飞起的小身影,皱着眉头想怎么开口哄,“说些什么呢?”

有了!

他就说“你别生气了,我不该那么实在”?很快他就摇头否了,“不行,不行,这恐怕容易挨打。”

那说“我知道错了,下次让着你点儿”!他又拧着眉头想了想,“这话好像也不太对。”

突然,他脑袋里灵光一现。

“诶,有了!”

他应该说“你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就不好了”!

“嗯,可行。”他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他刚要开口,路知欢突然停下脚步。

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微微抿着唇,眼睛故意看向别处,就是不与他对视。嘴里咕哝着,“我原谅你了。”

也不管他听没听清,转身就跑。

沈砚山站在原地,脑海里不断回放她刚刚小任性、傲娇又古灵精怪的样子。想笑又不能笑出声,只能无声的勾起嘴角。

她怎么能这么可爱?

被她萌的不要不要的。

时间一晃而过。

沈砚山又离开了,路知欢忍着身体上的折磨,每天不间断的锻炼身体,练习射击 。

日复一日,一晃三个月过去了。

初秋的风总是清爽的,赶跑了昨日的疲惫。

路知欢又来到了训练场上。

训练项目对她来说已经完全不是问题,甚至还加了一些难度。

她现在每天只有两三个小时来锻炼和练习射击。

因为沈砚山太忙了,不能及时处理他管辖之内的一些事务。

所以早在两个月以前,沈砚山就提起过让她空闲之余,学习着处理。

原本她还是蛮有野心的,想锻炼出好身手就跟他一起去并肩作战。

可沈砚山作为一省督军,所管辖区域的财政收入来源非常广泛,还复杂。

其中包括田亩赋税,这是当地农户按土地数量上缴的粮食或银钱,都是有人负责征收和记录的。

还有商业税,来往商贾在集市进行交易都是要按照一定的比例缴纳税银的,这个是由商会和他联合监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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