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波光陪笑道:“谢谢您的理解,于少爷若您认为照顾项聪是负累,我们可以让他免学费就读,保证他受到最佳照顾。”
于睿哲摇头道:“这般作法不过是敷衍,我怎能放任他一辈子在学校中消磨日子?”
孔波光无奈苦笑:“根治……谈何容易啊!”
于睿哲深沉地说:“我也清楚不容易,但只要按我说的办,一切都有可能……孔院长,那个姓刘的,快完蛋了,你应该认清大局……”
孔波光一凛,望向那双凝视他的冷漠眼睛,仿佛有种无形的重压紧锁住他的心脏,使他呼吸一滞……
"此后,尔等务必以吾言为令,否则结局必凄厉至极……"于睿哲的言语犹如含笑的雷霆,将孔波光压制在无形的巨压之下,他颤抖着应声称诺,心中畏惧如渊。
西门月在门阶外,满脑子纷扰,欣喜和焦虑轮番袭上心头,不解于睿哲呼唤她的昵称小月,究竟蕴藏着何意。正当思忖之际,门扉突启,于睿哲面色不善地迈步而出。
紧随其后的孔波光面色苍白,额头肿起,左眼下瘀黑肿胀,衣物凌乱不堪,就连扣子也不翼而飞。他踉跄前行,显然受尽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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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月的憧憬中夹杂着一丝疑惑,于睿哲虽让孔波光妥协,最终还是动手教训了一番,以掩饰事实,留待其向那个“前任主子”抱怨。
孔波光试图挽回,慌忙对于睿哲喊道:“于少爷,勿怒,我已答应项聪免学费入学,三年后他定能自理,不然我就跳进城河为证!如此尚不足以为意吗?”
于睿哲冷笑回应:“等着失业并牢狱之灾降临吧!小月,聪聪,咱们走!”西门月听出了另一个小月的含义,立即追赶上去:“睿哲兄,为何会有这般事发生?”
于睿哲并未察觉她改了称呼,愤怒中道:“回车上再讲。” 西门月未再追问,只看见孔波光一路尾随,直至两人的汽车远去。他懊恼不已,掏出电话,拨打刘海丰的叔父刘远桥,开口便是:“刘,是我,孔波光,事情出岔子了,你认识的于睿哲,他刚……”
待上车后,西门月方问:“出了何事?”
于睿哲答:“那个庸懦怕事,不愿接纳聪聪。”
西门月:“你便打了他一顿?”
于睿哲:“嗯,不过无碍,他是咎由自取,至多向人诉些委屈。”
西门月知晓于睿哲背景,此事确非大患,于是点头应道:“若不愿收,就算了,我还担忧聪聪在那儿受教职者欺辱。此等院长之风,手下必有样学样。”
于睿哲答:“是了,目前只得将聪聪暂时安置于我家居住。”
西门月关切:“你工作忙碌,还有空照看他?”
于睿哲:“找人照料便是,除此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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