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善医术,反正自己有病硬扛,多年来也过来了,还活得甚好,这会研究起庞大繁杂医术,搞得他脑袋发胀。

同一种病,有的人发热,第二日撒手人寰,有的人照常活蹦乱跳,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有时候他想打开自己脑壳看看。

别人都是坑坑洼洼嶙峋多异的核桃脑,自己怕是直线条发射分布的梳子脑,怎么但凡是绕了点弯的东西理解起来就无比费力。

乌云脱光了赵运来衣服用被褥把他裹在床上,打开柜子挑选赵运来的衣服,看中哪件衣服就给赵运来穿上,这个想法让他心里漫甜丝。

最后他挑中一身和他穿得大差不差的衣服,好笑的是乌云这一身就是赵运来买的。

抬脚,抱臀,套裤腿,屏住呼吸终于把裤子穿好了,乌云鼻尖冒出一点汗,打架都没有让他流汗的。

穿衬衣的时扣子一个一个往下系,乌云起身看着被自己拾掇得帅气逼人的赵运来,觉得少了点什么,上手覆上赵运来的小腹。

那只手鬼使神差动了动最后像一鼓作气似的从衣服缝里伸了进去,赵运来肌肤温热温热像是块暖玉,他轻轻收爪挠了挠。

赵运来的毫无反应迅速喂饱了乌云的胆子,缓缓地,缓缓地向下摸去,赵运来蹙起眉头冷嘶一声。

想必是冻到他了,乌云想只炸猫的大猫收手的同时立刻背过身,另一只手紧攥那只摸过赵运来的手,眼睛直晃晃地审视着它。

手上面似乎写着"罪恶之手",犯错的是手,是手……乌云要是懂佛的,现在已经是满嘴阿弥陀佛。

乌云是单手给赵运来外套的,那只罪恶之手已经被他心理性封印,赵运来已经醒来,抱住乌云的脖子摇头晃脑。

"你脸怎么这么红?说"说的虽是乌云的脸,手指戳的却是乌云的喉结。

好不容易穿完外套,赵运来捧起乌云的银灰发,脸红得不像话,"我以前就想找个长头发的老婆,我要为他织辫子……"

赵运来将乌云耳边一小节长发分成三把,眼睛凑到乌云耳朵上编织,他酒疯未退,动作却灵活稳当:

"村里的老人说,头发向左织表示恩爱,向右就是不疑,两个都是要命的承诺,我们的灵魂会像这辫子一样紧紧缠绕永不分离。"

赵运来在口袋掏半天才掏出一个曚色流苏绳结捆在小辫子的尾端,"做了好久哦,你这头发颜色太难得,这流苏的一个细线可是我用几百根线织成的,跟你的头发很相配。"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抓住那个辫子放在乌云的眼前,倏然大叫起来,扯着头发大哭。

"为什么我是短头发,为什么,你不能给我织辫子了!"

赵运来把他头发扯成牛角痛哭流涕,乌云还来不及安慰,他一抹眼泪咧着嘴角嬉笑,"你村里又没有这个流传,哈哈哈。"

"灵的,还是灵的。"

"你怎么穿这身,这是我买的情侣装?"发酒疯的赵运来不满地要去脱乌云的衣服

"我都没穿,你要独自美丽啊!"

"唉?"赵运来低头一瞧,"嘿,我也穿了"

乌云看赵运来用指头戳着身上的情侣装,像是小孩发现惊奇的玩具,赵运来抬头看见他看到自己嘿嘿直笑。

他抓住赵运来的肩膀,亲在他的额头上,一秒,两秒,三秒……轰的一声震响!

像是导弹投在赵运来、乌云所在的屋子,屋顶瞬间炸出个巨洞,随着月光洒下来还有一个怒气冲冲满头银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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