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也不是很熟啊。”李芸柔有些窘迫毕竟她每次都是来爷爷家吃饭吃完就走了。
楚河领着两人。
“走吧,我熟。”
江涛心想你真是打肿脸充胖子,你以为是你家啊。
楚河看出了老爷子此时只想讨个清净。
临了出门前,楚河嘱咐。
“爷爷,晚饭待会我来做,你困了就歇会。”
李焕恒咧开嘴笑笑,放心地点了点头,随后在太师椅上打盹。
放眼望去,绿油油的田间站满了农忙的人们,小孩哥头顶草帽,学着大人有模有样,用脑袋撵着大人的屁股插下颗颗秧苗。
“他姨,小顺子以后种地肯定是一把好手。”
“我呸,他二婶,可不能这样夸,他要是学习是把好手我才谢天谢地了。”
本来松散的小顺子,一听提到学习,立马干劲高涨,生怕待会老妈追问着喋喋不休。
楚河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来到小卖部买了包烟。
路边一条黄狗正好奇地探头朝着楚河他们吠叫。
江涛立马挡在李芸柔前面。
“芸柔别怕,会咬人的狗不叫,我看它最多是虚张声势。”尽管江涛心里也很紧张,毕竟农村这些狗说不定狂犬疫苗都没有打过。
楚河漫不经心甩出烟盒,黄狗顿时吓的没影了。
“这些人真是的,连狗都管教不好,怎么能不拴着呢,怪不得是农村。”
“江公子,你这阶级观念很危险啊。”楚河弯腰捡起烟盒,顺手放在江涛的帽子里。
“农村怎么了,我们自食其力,吃你们城里人饭了吗?”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扛着锄头的精壮大汉,光着膀子,露出孔武有力的肌肉,眼冒精光说道。
手中的锄头跃跃欲试如待鞘的宝剑,他是不介意教训一下这个脱离阶级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的。
江涛一看真理被大汉抗在肩上,冷哼一声。
“哼,我们走,不跟他一般计较。”
只不过走了半截的江涛又灰溜溜折返了回来。
楚河正发烟给扛锄头的男人。
“老哥消消气,你这洋芋种的好嘛,黄澄澄的,以后要卖的话,直接给我家拉一百斤。”
扛锄头的男人一听,洋芋还没种下去就已经被预订,喜出望外。
“给我个地址,到时候我给你送过去,挑最好的一批。”
“好勒。”楚河拿过男人的手机记下了自己的号码。
“走了啊,你忙着。”男人用余光瞥了一眼一旁的李芸柔,心想两人真是郎才女貌。
李芸柔折过狗尾草想学楚河放到嘴里,楚河立马扯过来。
“你没听说路边的野草不要扯吗?”
李芸柔一脸呆萌“不是只有野花不要摘吗?”
“反正路边的都不要动,指不定被谁浇灌过呢。”
“给你,含我的。”
“你含过的有口水谁还含。”李芸柔嫌弃地说。
“这是我特意为你用口水消过毒的啊,万一有农药残留呢。”
“你真以为我三岁小孩。”
江涛不听信楚河的劝阻,将一根草含到嘴巴里却发现有些咸咸的。
楚河躺在了草地上。
看天空是那么澄净,厚重的云朵飘的那样缓慢,五彩的花草随风摇曳,白云苍狗,亘古悠悠,狗儿哼起了狗儿歌。
起初还有些偶像包袱的李芸柔只是坐着,可当风掠过,阵阵蒲公英随风飞舞,群山环绕下,一眼望不到边的绿油油的稻田画卷般铺展开,此刻她的心也变得和云一样柔软。
李芸柔也躺了下来。
楚河用刚才的狗尾巴草加工,很快一枚戒指就出现在楚河的手中,楚河高高举起,光芒透过戒指的空洞,比钻石还要闪耀。
“给你爷爷说,这是我的彩礼。”
“哼,你想得美,我没八抬大轿可是不会嫁的。”
“这可是无价之宝啊,是少年的真心。”
见李芸柔假装闭上眼无动于衷。
“不要算了。”楚河站起身,扔的远远的。
“喂,不理你了。”
楚河笑笑。
“闭上眼睛,我给你变个魔术。”
李芸柔有些紧张,但还是照做。
楚河帮她戴上了戒指。
“十年后,找我换钻戒。”
“谁说我要等你了,人一生有多少个十年啊。”
楚河看着李芸柔温柔的眼睛出神,情不自禁地想问问,永远到底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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