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

萧夏迷迷糊糊间只见一个着青色儒服的老先生,白发苍苍,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旁边还有一个体态翩翩的女子陪着,缓缓走过来。

“所为何事?”

声音也透着清朗有力的老者风范。

他便是秦如风等人在学堂的先生,熊嘉言。

而旁边跟着的女子是他的女儿,熊生琳。

“这是我的家事,即便是夫子,未免管得也太宽了吧?”

秦如风愤愤地回道。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父亲将你托付给老夫管教,那便是做人的方方面面,老夫都有权力管。”

秦如风正准备继续争辩,旁边贴身家仆拉住了他,并把秦三如何陷害萧夏,萧夏如何推理,之后如何对决之类的事一并说了出来。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是秦三违反家法在前,无论是依秦家的家法,还是《大澄律例》,萧夏小兄弟的做法都无不可。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吧。”

熊嘉言一句话便把这件事打住。

秦如风本为寻乐,见熊夫子也参与进来,乐趣少了大半,自然也悻悻作罢。

接着熊嘉言示意让青桃把他带走疗伤。

头发花白的他看了一眼那个护着萧夏的青桃,自然也就明白了大半。

秦如风不满地说道:“夫子想让我放过那个家奴,一句话的事,只是‘小兄弟’的称呼,未免太降身份了吧?”

旁边熊生琳也只是叹气,深知他的父亲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秦如风虽然不赞同他的老师许多观点,可是熊嘉言毕竟也是闻名大澄王朝的大儒,又是他的老师。

因为父亲的缘故,对家里也是颇多照顾。故而心里还是颇为尊重,对这种纡尊降贵的称呼很不快。

熊嘉言只是看着萧夏被抬走的方向,“你们久居这偏远之地,见识短浅。你们可知道我大澄在北方和戎族人作战,什么人最勇猛?”

众人都是摇头,表示不知。

“正是这些家奴等贱籍,因为立下军功便可凭借军功摆脱贱籍,因此分外勇猛。所以你们千万不要小看贱籍这个群体。”

“是是是,夫子你见多识广,久在朝廷,怎么也跑到我们这偏远之地来了?”

众人对贱籍群体的能力自然也没有什么直观的感受,其他人言语间对熊夫子嘲笑这是偏远之地进行回击。

“老夫....”熊嘉言一时语塞,想反驳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总之,老夫早就告诫你们多次,对贱籍这个群体要尊重。”

见众人还是不能理解他的想法,熊嘉言摇摇头,问道:“老夫安排的功课做完了?老夫现在就要抽问了。”

一副在课堂上要提问的样子。

其他学生一见这阵仗,立马一哄而散,回家做功课去了。

见人员散场,熊嘉言问秦如风:“不知你母亲现在何处,病情如何了?”

“母亲吃了夫子的丹药,已经在密室调养休息了。已经好转了不少了。说起来,还是多谢夫子了。”

“老夫与你父亲在朝廷之时,相交莫逆,如今他早已去世,照顾好你们,也算老夫对故友的一个交待。

只是老夫听说你最近又喜爱上木雕,走进府里一看,路边的许多木雕都是你的杰作吧?

为何要这般玩物丧志啊?

如风,你要收玩心,去顽性,努力学习,争取早日蟾宫折桂,光宗耀祖啊。”

“我不想念书,我也想去北方抗击戎族,把他们赶回深山老林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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