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傻柱回来的时候,一看到家门口堆得这些煤,也惊到了,连忙问林更是怎么弄回来的这么好的煤块,这样的好煤一般人根本搞不到,就连煤站也没多少,都是供应给了关系户或者是领导,林更却弄到了这么好的煤。

林更也没跟傻柱解释,让他只管用就好了,具体怎么搞到的,也只能私下里说,可不能在院子里嘚瑟,要是在院子里嘚瑟,那可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了,除了招人嫉恨之外,一点好处都没有。

闫埠贵下班回来,也看到了林更买回来的这些煤,顿时羡慕的够呛,拉着林更死活要让林更帮忙,也给他弄一些这样的好煤。

但是林更却婉拒了闫埠贵,告诉闫埠贵,这种好煤煤站也很有限,真的不多,他也是托关系才弄了这点,想要再要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他倒是可以帮闫埠贵托一下关系,弄点比这种好煤次一些的煤,但是想要这种煤肯定没戏。

闫埠贵颇有点失望,不过还是答应了下来,想要借林更的三轮车拉煤,林更倒是也没有计较,答应明天可以借给他半天,这才把闫埠贵给打发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林更一边吃饭,一边和傻柱还有何雨水说道:“我说柱子哥,你们老爹这也离开四九城有十年了吧?”

傻柱一听林更提起何大清,顿时就不高兴了,黑着脸说道:“好好的我说你咋提他干啥?提起来他,我就来气!别提他,影响吃饭!”

何雨水听林更提起了她爹,神色也顿时暗淡了下来,默默的扒拉着饭碗里的饭,神色显得很是落寞。

林更点了点头道:“嗯嗯,我知道你们不想提起你们的父亲,但是我就是觉得很奇怪,按理说就算是他跟寡妇跑了,也不至于这么多年,连一封信都不给你们写吧?因为这实在是说不过去呀?”

傻柱抬起头不高兴的看了一眼林更,开口说道:“他就是个老混账,自从跟寡妇跑了以后,丢下我和雨水,就再也没有一点消息!

他刚走的那年,雨水还很小,想他想的整天哭,我没辙就带着雨水去了一趟保城,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他跟白寡妇住的地方,找到他们家,白寡妇出来对我们兄妹俩破口大骂,他都没有露面!雨水哭的差点背过气去,都没见到他露个头!

你说要他这个爹有啥用?还是别提他了!提起来就来气!”

林更摇摇头道:“你爹这事儿我也想了不少回了,总觉得不太对劲儿!因为这不合常理!按理说就算是你爹再不是人,也不应该这么多年,一点消息都不给你们吧?但凡是当爹的,都不至于干出这种事!

你们去保城那次,我其实也想了,感觉应该不会是你们爹不肯见你们,弄不好他根本没在家,或者是压根就不知道你们去了!

按照常理,就算是他不要你们了,只顾着跟寡妇快活,可是你们都找上门了,雨水还那么小,小时候他还很喜欢雨水,也不至于听到你们去了,连个头都不露!

我琢磨了好长时间,都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唯一能说通的就是那个白寡妇压根就没让他知道你们去保城找他了!直接拦住了你们,连门都没让你们进!故意让你们以为,你爹他不见你们,让你们恨他,以后不去找他!

……”

林更巴拉巴拉的跟傻柱和何雨水分析了好一通,将那次傻柱带雨水去保城跑的那趟,归结于何大清压根不知道傻柱他们兄妹俩去过保城,都是白寡妇从中作梗的结果。

傻柱和何雨水听了之后,都皱着眉头顺着林更的思路想了好一阵子,最后何雨水点点头道:“哥,我觉得小林哥说的有道理,咱爹确实不应该明知道咱们去找他了,他还连个头都不露,小时候我记得咱爹对我还是很好的!经常喜欢抱着我,让我骑在他脖子上,带着我到处玩儿!

他要是知道我和你去找他的话,没道理不露面的!搞不好真的像是小林哥说的那样,是白寡妇瞒着他,他根本不知道我们去找他了!”

傻柱皱着眉想了想,点了点头道:“小林说的确实有道理,不过那又能怎么样呢?他不照样一走十年都没给我们写过一封信吗?连我们俩的死活都没问过吗?还提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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