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夫人见状,以为刘表已然离去,顿时装作大悲状,大哭不止。

很快就有人将消息传到府外,正守在门外的蔡冒立刻带人冲进刘表的王府,一同哭倒在地。

哭闹了好一阵,待到天命之前,将刘表装入了早已准备好的棺椁之中,并未再有人试探刘表的脉搏和鼻息。反倒是仓促的就把棺椁的盖板,钉死在了棺椁之上。

当次日天光大亮之时,蒯良、蒯越醒来之后,已经得知刘表殡天的消息,即便心下再有诸多疑虑,也已经回天乏术了!

十日后,苏定方接到蔡冒亲自押送来的刘表棺椁,和降书之时。

身在江陵的蔡夫人和年纪尚幼却被推在首位的刘琮,也接到了袁术、袁涣派人送来的讨刘甸檄文。

这让蔡夫人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等待投降的心,再次被勾动了起来。

蔡夫人放下了手中的檄文,看向下方的一众文武:“众卿家传阅一下,哀家想知道诸位的看法!”

蒯良、蒯越诧异的偷看了一眼蔡夫人,然后对视一眼,暗自摇头。

当众人传阅完袁涣的檄文之后,张允率先跳出来:“夫人,我觉得这件事,是不是等将军回来之后,再做定夺?”

“嗯?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做主了?”蔡夫人轻拍椅子扶手佯怒道。

“末将不敢,但这么大的事,如果不征询将军的意思,恐怕难以服众!”张允说道:“万一众将不满,一旦哗变,可不是我能弹压的住的!”

“文聘、王威何在?”蔡夫人大喝道。

“末将在!”文聘、王威出列应道。

“将这个危言耸听之人给我拿下!”蔡夫人命令道。

转而哭诉:“先夫不过辞世数日,竟有此等背主求荣之人,想要置我们孤儿寡母于死地,你们真的舍得看着先夫努力许久的地盘就这样拱手送与他人吗?”

一众文武,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良久,蔡夫人看向蒯良、蒯越兄弟:“不知子柔、异度二位卿家,可有良策!”

蒯良、蒯越对视一眼,蒯良开口道:“蔡夫人,小臣以为袁术的说法,有些混淆视听之嫌!恐未必奏效,但我等也不可完全不做表示!不如烊做支持,另一面继续按照蔡将军的方法,与刘甸军虚与委蛇!至少当下可以转移刘甸军的注意力,也是好的!”

“这!”蔡夫人有些犹豫不决,既想同意袁术的说法,从中渔利,又不想成为刘甸针对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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