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弘宇痛哭道:“爹!”他连滚带爬地来到了曾弘宇身旁。曾全弥留之际,想要伸手摸摸儿子的头,想像小时候一样告诉他:“身为男子,要坚强,不能轻易地流泪!”

可是最终,那只手还是垂了下去。曾弘宇抱着自己的爹痛哭之际。染坊的门被小莲和李捕头打开了。

染坊外的苏无忧他们就看到了染坊里到处都有血,还有里面的场景,也听到了曾弘宇痛苦绝望的哭泣的声音。他们觉得染坊里的一切都让人感觉血腥恐怖绝望。

那躺在地上的那些人不是死了,就是重伤,要么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真是还不如外面那些被迷药迷晕的县兵们,最起码他们也沉睡在睡梦里。

一道门隔绝了生死,隔绝了爱憎,隔绝了杀戮与救赎。

伍县尉挟持着伍嫣儿,也听到了院门打开的声音,也看到了门外的苏无忧他们。

苏无忧踏进了染坊,也带进了唯一的光。她对着伍县尉道:“伍县尉,你败了!”

她的语气平静,没有嘲讽,也没有耻笑,好像只是说了一个事实!

伍县尉到了这个时候仍旧不承认他败了,大声道:“败了,败了,我才没有败!失败的从来不是我,我是县尉,就算是县令大人你,本县尉也没有看在眼里,不过是一个京城来得纨绔子弟。你凭什么说本县尉失败了!”

伍县尉没有注意到自己狰狞面目下的慌乱。一道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人们看了是那个后来翻墙进来的男子。马老头扶起了那个男子。

伍县尉听到了男子的声音似曾相识,但是不可置信地看向那个男子。

那个男子也注意到了伍县尉的视线道:“看来伍县尉想起了我是谁!”男子笑起来,“哈哈哈哈,伍县尉,真真可笑!你现在这副模样真不如当年,那时候你好歹还是够虚伪,知道伪装一下自己!现在狂妄自大,连县令大人都不放在眼里,真是让人瞧不起呀!”

伍县尉恶狠狠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一直与本县尉为敌?”

“哈哈哈,伍大哥,你怎么能忘了贤弟我呀!”那个男子慢慢地揭开了自己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男子的脸色苍白,一看就是重病缠身的模样,即使这样也能依稀看出年轻时的相貌堂堂。

伍县尉震惊不已:“居然是你,郑福!”

郑知行道:“在下郑福,也名郑知行!十几年前,你就自私残忍,不择手段;十几年后,你仍旧为了自己,而亲情不顾,连自己的儿女都可以舍弃。你倒是依旧毒辣,行豺狼之事!贤弟实在比不上你!”

伍县尉收敛了阴狠的目光对着苏无忧道:“县令大人,本县尉今日来此就是为了抓郑知行他们,他们就是最近好几个案子的杀人凶手,可是没有想到他们如此胆大包天,不仅不束手待毙,还连杀了那么多县兵!”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