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娘:“好看的,要比的上我哥。”
肖婉儿:“那妹妹估计今后要嫁不出去咯。”
花月娘:“才不会呢,哥哥说等再过一年,就要把我嫁出去了。”
肖婉儿叹了口气:“妹妹是如何想的呢?”
花月娘:“爹爹娘亲死的早,长兄便如父,哥哥要我嫁谁,我便嫁谁。”
肖婉儿:“无论多老多丑?”
花月娘:“嗯!”
肖婉儿沉默了半晌,随后笑了笑,转移话题,开始开车:
“相公先前与我说了个故事,妹妹想听吗?”
花月娘:“嗯嗯。”
“话说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个上京赶考的书生和一个书香门第的小姐在一间破庙里聚在了一起。”
肖婉儿侃侃而谈:
“由于天色已晚,书生和小姐便决定在破庙里睡上一晚。”
“可是,庙里就一张床,于是,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将就一下同睡一床。”
“期间,那小姐将书生的书本堆叠在两人床的中间,还严厉的嘱咐说:”
“晚上不准越过书本,不准对她有非分之想,如果早上起来书本倒了,就说明你这读书人是衣冠禽兽。”
“于是,一夜过去,两人同时醒来,那小姐看了堆叠的书本一眼,随后愤怒的给了那书生一个清脆的耳光,口中大骂书生禽兽不如。”
花月娘眨着清澈且愚蠢的大眼睛,疑惑的问:“为什么啊?”
肖婉儿没有说话,但脸却有些微红。
花月娘咬着手指,忽然说道:
“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书生半夜起来对那小姐行了什么龌龊的事,然后又把书本堆回了原来的样子,但是被那小姐看穿了,所以那小姐才会这么生气!”
“那书生真可恶!”
肖婉儿笑着摇头:“不是啦。”
“唔……”
花月娘又想了片刻,最终有些想不通的摇了摇头:
“那是为什么啊?”
肖婉儿掩嘴轻笑:“因为……”
“那书生禽兽不如啊。”
……
这边开车的同时,王伦却是出现在了李逵家的小院中。
目的很简单。
李逵的好感度该要刷满了。
而要怎么刷满李逵的好感度也很简单,只需从其在乎的人身上下手就行了。
比如,李逵的老母。
众所周知,李逵的老母是个瞎子,后天哭瞎的。
而同样的,安道全的医术也是逆天的,王伦坚信,治好老人家的眼睛根本不是问题。
而李逵为什么自己不去请安道全呢?
答案很简单,李逵请不动,也根本没想过这一点。
安道全一直很傲,而且还深居简出,白日宣淫对于安道全来说是件极为正常的事情。
是的,安道全他太忙了,如果谁有点小病就来请他的话,他还哪里有时间和李巧奴深入浅出的交流呢?
所以,能请动安道全出手的人不多,王伦自然是不多中的一个。
不过,王伦才进到小院里时,便听到了房间里传来了李逵和他娘的说话声。
王伦脚步一顿,没选择打扰这母子二人的交流,当然,也听到了一些他本不该听到的话。
“铁牛啊,你老实告诉娘,你当真是做了大官了吗?”
李逵有些支支吾吾:“自然……自然是真的!”
“俺铁牛一身本事,哥哥说俺天生就是做大官的料!”
得!
王伦拍了拍脑门。
看来是注定穿帮了啊!
哪有当官的还一直称呼哥哥的?
铁牛啊,你原来还是从前的那个铁牛。
看似变了,又感觉哪里都没变。
憨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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