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妙星狠狠瞪他,语气十分的不客气。
“这根本不一样,你少混为一谈。”
男人盯她半晌,认认真真地问
“哪里不一样。”
幽幽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她粉白粉白的脸上,停住。
这眼神予他来说是温和的,予她便是冰冷淡漠的。
仿佛寒冬腊月里从天而降的皑皑白雪,压得梅枝垂低了腰。
她哑声了,不服输般回望他,依旧凶狠,像被踩了尾巴炸毛的猫。
傅聿衍笑了笑,冷峻的眉眼变得柔和。
其实比起她这副样子,他还是更喜欢她眼泪汪汪楚楚可怜的样子。
掌心下扣着的腰肢软得似水,手感好的过分,容易让人分神,想要做些不合时宜的事情。
他垂眸,压下心中涌动的情绪,故作凶狠地吓唬她
“别以为我能轻易放过你。”
果然,一听这话,她的小脸一下就白了,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染上一抹绯红,咬着唇瞪过来时,还夹杂着抹泪光。
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裴妙星的心一下就沉到底了。
她已经能想象到自己到德国之后会过上什么样的日子了。
她沮丧到无力应付眼前这头似豺狼般的男人,只是不停地念叨一句话。
“傅聿衍我恨死你了,我真的恨死你了。”
傅聿衍眸色暗了暗,只当没听见。
到了机场,她一下车就往里头窜,边跑边回头看他,似乎在计算两人之间的距离足够她和工作人员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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