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白兰地也表示怀疑,“那不是事实吗?”

奚午蔓睁大眼睛,看向白兰地。

“拜托,我跟他结婚以来,可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奚午蔓为自己解释。

“没做过。”白兰地稍加思考,“不代表不会做。意思是,我还有机会?”

“我真的怀疑,我是不是哪得罪你了。”奚午蔓很无奈,“我还在努力洗白,你倒好,居然要我落实罪名。”

“反正你丈夫都不相信你了,不如就如他所愿。”

你滴,良心,大大滴坏。

奚午蔓只摇摇头,没说话。

“要是你没有结婚,你会愿意跟我保持肉体的关系吗?”白兰地又问。

“我的生理需求没旺盛到需要一个长期情人。”奚午蔓相信白兰地并不是想吵架。

“你也不是一点需求都没有。”

“太闲的时候可能会有。”奚午蔓捂嘴打了个哈欠,透过玻璃看见后视镜中泪眼婆娑的自己。

惨白的脸,毫无血色。

重重的黑眼圈,使得眼睛看上去更大了。

“不闲的时候就没有?”白兰地的声音。

“不闲怎么可能会有?”奚午蔓想睡觉。

工作才是效果最好的提神药,离了工作,就困得不行。

“你有很闲的时候吗?”白兰地又问。

“工作繁忙。”奚午蔓左手握拳,打哈欠的气全跑进拳眼,又从拳心跑出,“我要困死了,您跟我聊点有意思的吧。”

“你觉得什么有意思?”

“我没记错的话,中国明末清初有个道士,叫王常月,他复兴了全真道派?”

“是。你想聊他的生平还是着作?或是他对全真道派发展的贡献?”

“我对肃慎感兴趣。”

“肃慎?通古斯的祖先?”

“嗯哼。”奚午蔓点点头,语气淡淡的,没有情绪波动,“有考古发现表明,三千年前,肃慎族社会的发展就已经出现不平衡了。”

“这跟王常月有什么关系?”白兰地没跟上她的思维。

“王常月是明末清初的道士,清朝是女真族人建立的,肃慎族是女真族的祖先。”奚午蔓耐心解释。

“那你一开始直接说想跟我聊聊通古斯的祖先不就行了?”

“那样太突兀了。”

“突兀?”

“肃慎太古老,离现在太远。而且我们的工作是研究宗教,不以我们的工作内容为切入口的话,总感觉很突兀。”

“你还挺有原则。”

“谢谢你。”奚午蔓依旧是淡淡的语气。

白兰地愣了一下,说:“你要当我在夸你也可以。”

片刻的静默。

奚午蔓突然想到什么,偏头看白兰地,问:“谢谢你,用满语怎么说?”

“你怎么觉得我会满语?”白兰地大感震惊。

“我感觉您很博学。”

“所以你觉得我会全世界所有语言吗?”

“我还蛮想学学满语的。”

“你不是工作繁忙?还有时间学满语?”

“工作跟学习又不冲突。”奚午蔓再次打一个哈欠。

真的好困。

白兰地看不下去,说:“我看你还是睡会儿吧,这里过去最少还有二十分钟。”

“我不能睡。万一您也犯困,出事我来不及跑路。”奚午蔓倔强地睁大眼睛。

“要担心我疲劳驾驶出事,你一开始就不该坐上这车。”白兰地突然踩下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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