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灵悦一连盯着几天,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人接近寿礼。
转眼就到了去参加寿宴的早上。
在闫朝朝一个眼神示意下,装寿礼的匣子被放到了主屋的桌子上。灵悦表面在院外摘着桃花,实则却用余光注意着从桌子边经过的人。
寝屋内,月泉伺候着闫朝朝换上暗青色宫装,又梳了个略微端庄的朝天髻。
虽然与她有些格格不入,但却真真像个后宫的嫔妃了。
她随手挑了个耳坠戴上。
月泉却敏锐的察觉到她手上有了许多细细的划痕,惊呼一声。
“主子,你的手这是怎么了。”
被她这么提醒,闫朝朝原本已经尽可能忽略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不过她还是面色无异的说了一句。
“没什么,不小心被树枝划到了而已。”
月泉闻言便信以为真,不过还是有些心疼的说了一句。
“摘花这种事交给奴婢来做就是了,主子身娇肉贵的,怎么能伤到自己。万一被陛下看到了,也是会心疼您的。”
闫朝朝笑了一下,并没有多言。
此时灵悦进了屋一同伺候,趁月泉去倒水的功夫,她俯身在闫朝朝耳边轻语。
“主子,奴婢刚才看到了……”
闫朝朝听着熟悉的名字,眼中眸光微寒。
“知道了,东西怎么样了。”
灵悦十分焦急道。
“佛串的绳子被割断了,佛珠散了一匣子。现在重做也来不及了,主子,这可怎么办啊。”
她方才差点忍不住上前阻止了。可想到主子的话,最终还是没有动手。
可没想到闫朝朝却是半分都不慌,反倒满是了然道。
“我就猜是今天,临行前毁了寿礼,才能让我来不及做半点反应。”
说罢,她又得意一笑。
“不过我既然猜到了,又怎么会不做准备呢。”
“关上屋门,把匣子拿进来。”
灵悦听令去办,闫朝朝也趁机将枕头下的木板拿出。
灵悦捧着匣子回来。打开后里面一片狼藉。
看着自己亲手做的东西被这么毁之一旦,闫朝朝心里还是骂了那罪魁祸首千倍万倍。
她来不及惋惜,把佛珠全都倒在了桌子上,然后拿出了木板。
灵悦看着她的动作,起初还不明所以,不过在看清楚那上面的东西后,眼中却放出了光芒。
“这是……主子聪慧。”
没过一会,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苏义喊着。
“主子,差不多到时辰了,再晚怕是要耽误大事。”
闫朝朝合起匣子,让灵悦拿好。随后面色无异,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般走出了屋门。
“走吧。去含元殿。”
含元殿中早已是热闹非凡。
宫女太监们正忙着最后检查一遍位置摆放有无错误,桌上用具是否僭越。菜品茶水更是要经过三四个人检查后才准许上桌。
这一切都是由皇后亲自管理操持的,身为国母,她力争各方面都做的无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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