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天是灰蒙蒙的,万物都披上了一层灰白的外衣。天空下有一群小鸟儿在‘唧唧喳喳’叫个不停,它们在风雨中愉悦的飞行着。
真不知道它们在喧嚣什么,难道是在为生计而呐喊,或许是在取悦伴飞的伙伴,更也许是在无知无觉中歇斯底的鸣叫,可不管如何,它们都是真实的生活,为自己而活,仅仅为活着而活。
风穿过雨构筑的墙,敲打在窗户的玻璃上,发出‘飕飕’的声响,给这初春带来一股秋的萧瑟,秋的厚重。此时,紧靠窗边站着一位女子,她静静的站在那儿,注目着前方,似乎在想着些什么。
天河镇,面积不算大,只有89平方公里,离山奇县县城有32公里远,下辖了15个行政村,人口在山奇县也是第一大人口乡镇,据全国人口普查统计有近7.2万人,按常理来说,面积不大的地方且又不是城郊乡镇,应该是不能有这样的人口规模的,除非有特色经济或者资源,确实没错,天河镇这两样都具备了,该镇煤矿资源丰富,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最多时有几百个小煤窑,当时整个镇可以用热火朝天来形容,到了晚上,灯火通明,车水马龙,餐饮店随处可见,当时就有了“小香港”之称,同时,该镇商贸相当发达,每月农历的一四七,周边乡镇的农户就会将自家有余的各式各样的富裕的产品拉到镇上售卖,几十年如一日,久而久之,形成了辐射周边几个乡镇颇具特色的赶集,当地老百姓也称之为“虚日”。
在天河镇工作已快五年了,而站在这扇窗子旁,以同样的心情看着窗外的风景也不知有多少回了。置身于这烟雨江南,她感到万物的寒凉,心情似乎莫名的伤感起来,因为是情感过于敏感细腻的缘故,让置身于此地的她有一种深深的孤寂感,内心似乎少了一些什么,就如天平的两头,总是一头会落下来,找不到另一头的平衡点。此刻,在她的心中,这里的一景一物都是那么熟悉,可真要仔细看来,却又无法明晓,不知道是自己的情影响了景,亦是景左右了自己的情,无法了解,便也无法判断,只好任由它肆乱生长。
窗外的树枝无序的摆动着,枝条上的叶儿似乎就要脱离,可却又不想离开,拼劲一切力气抓着枝条不放,也真是如此,便没了自由,只能迎合着枝条随风摇曳。看着斜风细雨中低头穿梭前行的人,她莫名有了一股冲动,她毅然伸出双手,将身前的窗户推开,刹那间,一阵清新的略带冷寒的凉意扑面而来,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并闭上双眼,任由这凉凉的感觉抚慰着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黄依希。你这疯丫头,快把窗户给我关上,你想冷死我呀,明知道我感冒了,还把窗户打开,你再这样神经兮兮,叫你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黄依希回头看了看这位与自己同居三年的同事,微微的抿了抿嘴,笑着说道:“好呦,我心爱的霞,我怎么舍得你去死呀,你要是死了,那我一个人可怎么办呀?”说完,她便把窗户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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