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伤虽不至命,但被虐待了近一个多月,再强壮的身体也吃不消。

赶回会稽并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到的,这将是一趟漫长的归途。

其间凶险未知,这儿可不像二十一世纪那般探头就差装进公共厕所了。

抢劫,偷盗,杀人,放火,拦路抢劫,强抢民女。

在古代,你只有想不到的犯罪方法,而且破案率是极低的。

所以一般在一个朝代进入未尾的时候,那些二溜子绝对比老实人和地主大财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李槐想买辆马车走陆路,但赵刚确劝道:“恩公三思,陆路凶险万分,不去先去严道州,再雇一船,顺泯江而下,汇入长江,便可直通京杭运河,走支流入会稽。”

赵刚又劝道:“这比走陆路快几个月,以恩公和愚弟的身手,除非碰的大水匪,不然定能安然离去。”

“我身手也不差,而且会水性。”一边的宝珠儿不甘道。

“好,你身手好,差点伤了我,哈哈哈。”李槐打趣着宝珠儿,思考一番觉得赵刚的提议不错,便点头道:“行,走水路,先进城找间客栈休养下伤势和体力。”

说完便牵马朝县城中走去,城门口的兵士看都没看几人一眼。

就这乞丐一般脏的包浆的模样,也就那两匹马看着还值几个钱。

关健索要财物可以,抢人家交通工具,看这两快两米的壮硕身子,急眼了可能吃不了兜着走了。

李槐不想太惹眼,便让赵刚找一家中等的酒家客栈入住。

必竟中原这边人家熟,一个是藏民,一辈子没出过国,一个是压根就不属于这个年代的穿越大军一员,交涉的事情当然属赵刚熟络了。

谈好价格后,李槐直接掏出了一枚银币,三天三人包食宿,李槐觉得价格还亲民。

至于藏币,在边关都是通用的,到时去银店融成元宝或碎银都行。

房子都是木结构的,隔音自然好不到哪去,孝鼠都是飞檐走壁的窜,但几人这一夜却是睡的香甜无比。

期间半夜宝珠儿被老鼠惊醒,跑到了李槐的房间,钻进了李槐的被窝。

第二天李槐醒来也是吓了一跳,怎么多出个人儿来,宝珠儿红着脸解释起来,李槐却是放声而笑。

心想一个不满十岁的女娃敢杀人,却会被这不起眼的老鼠反吓破了胆。

要知道,老鼠可是一道美味佳肴,当然城镇的老鼠是吃不得的,还得是山老鼠。

睡的早,醒的自然早,更别说还有个抱着自己睡觉不怎么安份的宝珠儿。

赵刚因伤势和连日疲惫还没醒,李槐便没叫,人的神经在高度紧崩加生死时刻再加极度疲惫,一但有了是够的安全感,放松下来后,真的会目睡死人的。

草草填饱了肚子,李槐连忙又回了屋开始翻起了自己的包。

饭是单调没味也难吃,才让李槐想起了自己骑川藏线所带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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