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哥哥刚刚在看我的镯子嘛!”小姑娘不知何时已经凑上来,恐怕我再向前一步就会和她撞个满怀,那时候我跳进黄河也难洗了。
“啊,姑娘气质不凡,镯子也十分引人注目。”我向后退退,微笑道。
姑娘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仓忙避开我目光,脸也更加红了。
她轻轻一跃,与我并排。
我看着这姑娘一边走一边摆弄着左手的半山水,确是半弯明月半湾溪。不难看出她更喜欢哪个。“是了,这两只镯子都是爷爷给的。”她垂眸,想到什么似的,抿嘴一笑。
爷爷?前面哪个?或者……都是?我冒出奇怪的念头。
“敢问姑娘芳名。”葳子回头道。
小姑娘看看他,手指挽起一缕头发缠着玩弄:“我叫白聆春。”
人如其名。
“你们可以叫她春天。”远处老爷子摆摆手道。
眼看就到了门口,那大门还保留着一排门钉,大概是清代的。有些斑驳,门被吱呀呀推开,两个老头子先一步踏入,我和葳子等姑娘进去后,也跟上。
屋里还有条黑狗,不怕人也不吠人,乖顺地趴着,对我们行注目礼。
我和葳子两人巴望着里屋,再看看自己的脏脚,迟迟犹豫着没进屋。春天发现我们没跟来,探出半张脸,笑盈盈的招呼我们别客气。又看到我们两个窘迫的样子,噗嗤笑着进屋,等再出来,手里刚好两双草鞋,一左一右丢给我们。我们蹭蹭灰,穿好鞋,这才走进屋去。
坐在炕上,春天给我们倒了茶,又拿来点心,开始滔滔不绝说些事。她有个不成器的哥哥,因出生时云霞满空而叫向晚的。我和葳子一听都觉得名字美但寓意不好,面面相觑都迟迟不说。春天心领神会,笑说村里人都觉得向晚有倾颓颠覆之意,劝她爹娘找算命的去换一个,但这村里只有她爹是个文化人,他一开口,大家也便不说什么了。但她哥最后确实也早早辍学种地去了。
我需要恢复法力,毕竟我还无法判断此时是否将近极限,困意席卷,我便早早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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