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刘海中,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戏谑说道:“哟呵!我当是谁大驾光临呢,原来是一大爷您呐。不知今儿个您来找我所为何事呀?”
顾南就是为了气一气刘海中,又怎么能不知道刘海中来干什么啊,自己的事他还好意思来问,真的不知道刘海中脸皮怎么这么厚啊。
顾南倒要看看刘海中的脸皮有多厚,总是想着占便宜没个够。
刘海中向来心直口快,此刻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来意,瞪大眼睛直直地盯着顾南,质问道:“顾南啊,你好好想想,咋就能把那宝贵的名额让给铁蛋那个毛头小子呢?他年纪那么小,哪能担得起这般重任呐!”
听到这话,顾南忍不住笑出声来,目光如炬地迎向刘海中的视线,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嘿,我说一大爷,您可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啊!这名额可是我辛辛苦苦通过考八级钳工挣来的,我爱给谁就给谁,这跟您又有半毛钱关系嘛?再者说了,您自个儿也不想想,平白无故地跑来管我的闲事,莫不是被某些别有用心之人当了枪使,自己却浑然不觉吧?”
顾南这一番犀利言辞犹如一把利剑,直刺得刘海中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喉咙里却像塞了一团棉花似的,愣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就在这时,顾南眼角余光瞥见躲在刘海中身后不远处的闫埠贵正鬼鬼祟祟地朝这边张望。
心中了然的顾南冷笑一声,继续对着刘海中说道:“一大爷,我劝您还是省省心吧。这名额既然已经到了铁蛋手里,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谁也改变不了。您要是再纠缠不休,可别怪我不给您面子哦!”说完,顾南转身便大步流星地离去,留下刘海中站在原地干瞪眼。
刘海中眼见顾南要走,心里一急,下意识地抬腿就要追上去。然而,还没等他迈出两步,一个黑影突然从旁边闪了出来。定睛一看,原来是黑子。刘海中顿时泄了气,心知今天这事儿怕是没法善了,只得悻悻然转身离去。
要知道黑子可是咬了前院的闫埠贵,要是自己再过去的话,真的会被咬啊,只能就这么看着顾南了。
一直在暗处观察着事态发展的闫埠贵见刘海中和顾南最终并未像他期望的那样大打出手,不禁气得吹胡子瞪眼,嘴里嘟嘟囔囔地骂道:“这俩家伙,真是一点用都没有!居然连吵个架都吵不起来……”
闫埠贵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着,嘴里嘟囔着一些骂人的话,然后气冲冲地转身离去。他心里清楚,这件事情远比想象中的要棘手得多,根本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闫埠贵脚步匆匆地回到家中,还没等他站稳脚跟,二大妈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满脸期待地问道:“咋样啊?老闫,那顾南到底有没有把那个名额让给咱们呀?”闫埠贵阴沉着脸,一言不发,闷头就往屋里走去。
二大妈见状,急忙快步跟上,焦急地追问道:“哎呀!你倒是说话呀!是不是那顾南不同意啊?难道真像你之前说的,是因为咱们送的礼太少啦?”
闫埠贵猛地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二大妈一眼,怒不可遏地吼道:“什么送礼送少了!人家压根儿就没瞧上咱这点东西,直接把名额给铁蛋那小子了!真是气死我了!”说完,他一甩袖子,径直走进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二大妈被闫埠贵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她呆立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无奈地叹了口气,默默地走到门边,轻轻地敲了敲门,柔声说道:“老闫,别生气啦,气坏了身子可不好……”然而,屋内却毫无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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