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禄涨红了脸,大声说道:“使君放,放心,我一,一定为使君管好,好钱粮。”

吕布笑着摆摆手,示意秦宜禄坐下,对着门口的守卫喊道,“来人,去请子和进来。”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这子和是何人,只有侯成嘴角噙笑,仿佛知道些什么。郝萌无意间瞥到了侯成,指着他叫道:“侯老二,你是不是知道啥?”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郝萌跳起来作势欲打:“好你个侯老二,现在还和我卖起关子来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吕布轻咳一声,郝萌又规规矩矩地坐好。

从门口走进来一位面容粗犷,却又气质儒雅的青年,他对着吕布拱手道:“草民侯谐,侯子和拜见使君。”

“免礼,”吕布笑着对众人介绍道:“这位是侯谐,乃是侯成同父异母的弟弟,曾随前北中郎将、大儒卢子干修学两年余。昨日我也考校过,确有真才实学。”

侯谐彬彬有礼的对着众人一一行礼。

“现新设户曹从事一职,主管州牧人口户籍,赋税征收等。任侯子和为户曹从事。”

侯谐五体投地,郑重叩首道:“愿为主公效死。”

吕布点了点头,在历史上,这位侯谐曾被吕布任命为彭城相,就算当时吕布再怎么缺人,也不会把一个不擅长政务的人安排到国相的位置上的吧。况且,当时兖州士族背叛曹操迎接吕布,兖州的世家大族也害怕会屠城的曹孟德啊,不太会再藏着掖着坐视吕布无人可用。况且昨日叫上荀攸一起和他长谈半日,发现此人在政务上确实有一些见地,足以胜任。

众人下去做事后,吕布叫住了荀攸,“公达,令人下去购买一庄园,要大、要偏僻、要保密,我牧府今后有很多不能示人的利器将从此造出。”

“瑾使君诺。”荀攸作了一揖。

“明公,吕奉先已经到晋阳了。”一个蓄着山羊胡子一脸谄媚的中年儒士对着面前的人拱手道。

“哦,那我等应该如何应对呢?”金镶玉的座椅上贵气四溢的威严男子收回了看着墙上冀、幽二州地图的视线。男子剑眉星目、面如冠玉,虽然两鬓已有了些白发,但这却更添了一分稳重的气度,不敢想象这男子年轻时迷倒了多少怀春的女子。

“明公,依我之见,不如先下手为强,趁吕奉先还没站稳脚跟直接吃下并州。”中年儒士一脸狠厉的用手做了一个下劈的动作。

“许子远!现在我军的主要敌人是公孙瓒。”一位拄杖老者横眉竖目地对许攸吼道,而后对着袁绍拱手道:“请主公三思啊,虽然白马义从被我们打散了,但是公孙瓒在幽州还是很有人望的,振臂一呼之下还是能召集几万兵马的。何况黑山余孽与我们水火不容,和公孙瓒唇亡齿寒,必定不会坐视我们灭亡公孙瓒。这个节骨眼上实在不适合再平白无故树立一个敌人了啊!而且,前些天探子来报,吕奉先带回并州的人马不下万人。”

“田元皓!你说这么多,不就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吗?这谁不会说?你倒是说说怎么办啊?”许攸气的脸红脖子粗。‘这个老匹夫,我说啥都要反对。’

田丰又一拱手:“主公,并州和冀州之间的壶关在我们手上,壶关地势险要、城高墙厚,守将高览更是宿将了。吕奉先他打不进来的,只要我们吃下了幽州,并州只是案上鱼肉罢了。”

袁绍以手扶额,又是这样,每次要谋臣出谋划策,他们都会吵起来。自己知道是因为一方是自己带来的颍川派系和冀州本土的派系争权导致的,偏偏两方说的感觉都很有道理!不过自己还是得偏向一点外来的颍川派,不然没有颍川派,自己早晚会被冀州本地派系给架空了!

正在袁绍想要采纳许攸的计策,突袭吕布的时候,一道声音传来。

“主公,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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