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平地上坐落着一间熟悉的小木屋,除了没有那整齐的小土堆,这里的一切都跟樊玮的小屋处一模一样。

“砰!”突然小木屋里传来了一个巨大的爆炸声,一个顶着黑色爆炸头的欧洲脸男人从黑烟滚滚的门里急忙逃出。

他乌黑的发丝凌乱不堪,如同他此刻杂乱的思绪。一双深邃的眼睛透着疲惫与坚定,仿佛深海中探索真理的灯塔,尽管略显迟钝,却流露出不屈不挠的神采。他身穿的白大褂沾满了实验的痕迹,斑斑点点,仿佛记录下了他无数次失败与尝试的历程。

他的身材高挑,大约180厘米,比樊玮高了半个脑袋,直挺的身姿在这场意外中显得有些摇摇欲坠,缺乏休息的他脸上写满了憔悴,面色苍白,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错觉。但即便如此,他步履间的沉稳和眼神中的坚毅却不容小觑,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韧性。他似乎还没有从那突如其来的爆炸声中完全回过神来,在小屋门前左右徘徊思索着什么。

过了一小会儿,他终于发现了不远处站在树下的樊玮,出于礼貌樊玮并没有直接靠近爆炸头男人,给双方都留够了安全的距离。

有了眼神对视的樊玮终于忍不住吐起了槽,“这位大兄弟你在干什么啊?是在造黑火药吗?”

但是前方的爆炸头男子并未做出回应,带着疑惑的眼神继续看着樊玮。

樊玮这时才反应过来他刚刚说的是中文,对方应该是没听懂吧。

“嗨..嗨喽,豪啊游?”操着极其不熟练的中式英文,樊玮再次对面前的男子发出了疑问。

这时爆炸头才露出了抱歉而又尴尬般的神色,对樊玮做出回应,“其实你可以不用英文跟我交流,我能听懂,其实你现在也应该能听懂,这句话我其实并没有用中文说。”

“欸?真的欸——”明明能听出对面说的是英文,但是樊玮却能完全理解他整句话的意思,可能阿尔宙斯在改造世界时顺便给每个人都做了一个全语言翻译器吧。

“进来说吧。”爆炸头终究没让他俩在屋外吹着凉风,刚好屋内的烟雾也散的差不多了,对樊玮发出了邀请。

小屋内的混乱如同刚一场刚进行完的战役,哪怕是阿尔宙斯出品的桌子,曾经的光泽也被无数黑痕覆盖,仿佛被是遗忘在战场上的古旧战盾。爆炸的威力无远弗届,连那张承载过无数梦想与计划的樊玮同款床单也变得皱巴巴,如同疲惫的面庞上难掩的疲态。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灼的味道,那是爆炸过后留下的余味,它与小屋中混乱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氛围。地面上,散乱的文件和纸张像被巨风席卷过后的落叶,无序地散落着。一些文件的边缘已经被火焰吞噬,黑色的炭化痕迹昭示了爆炸的凶猛。

房间一角,一台曾经高速运转的电脑如今静静地躺着,屏幕破碎,电路板上布满了灰尘。它的内部零件像是被神秘力量搅乱的思绪,杂乱无章地散落一地。这台电脑,曾经是智慧的工具,现在只是一堆冰冷的金属与塑料。

“抱歉屋里有点乱。”爆炸头男子现在也反应过来将客人邀请进屋内似乎也不是什么好选择,甚至不如在屋外吹西北风。

“先不说那些有的没的,你这电脑和纸张是怎么来的?”忽略了那些杂乱无章的景象,樊玮抓住了这间屋子里的亮点。

爆炸头男子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白大褂,“如你所见我本是一个实验室里的科研员,那天我刚通宵一整天写出了一份实验报告,在拿着电脑和资料去找总负责人的路上就遇到了我们都共同经历的事了。我叫欧伽·艾尔斯,你可以叫我欧伽。”

“初次见面欧伽,我叫樊玮。”樊玮礼貌地回应道。

哪怕如此杂乱无章的环境也打消不了二人聊天的兴致,欧伽十分好奇樊玮是怎么穿过危险重重的森林来到这儿的,他的小屋周围遍布各种危险的精灵,在第一天他小心翼翼地走进树林想找到一处水源,结果就被森林深处传来的各种骚动给吓退,而这之后整片森林都难以靠近,这些日子他只能靠着树果大礼包里的树果充饥果腹。但樊玮却做到了,不知从何来处到了这里,更别提那他如此非主流的衣着和床单背包无不在挑逗他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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