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前辈搭上我的肩膀,像一个老者般轻轻摩挲,我竟然没有感觉到她身上的阴气。

我张了张嘴,意识开始模糊。这种嗓子眼里塞袜子的感觉太他妈的熟悉了。

这就表明,我该醒过来了。

意料之中,世界一阵天昏地暗,最后听到的是她说:过来找我。

我睁开眼,醒的很突兀,一点缓冲时间都没有,导致在旁边守着的江恒还给吓了一跳。

“我去,阿丞,你醒了。”

看他被吓一跳,我还有点兴奋,刚想开口开玩笑,声带明显震动了下,却一句话也发不出来。

妈的,什么情况?

我试图骂江恒两句,最后只是张着嘴不发声。

这怎么还哑巴了?

江恒看样子早就预料到了,一点意外的表情也没有,摸摸我的头安抚道:

“不怕哈,阿丞。阴气入体而已,小问题。”

呵呵,小问题。

这完美的表述了什么叫做:站着说话不腰疼。

“哎。”

他低低的叹了口气,像是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他看上去也没比我好多少,将头埋在我手心。自我安慰般蹭了两下,温热的呼吸让手指逐渐回暖。

似乎躺的太久,稍微一动就能听见指关节发出轻响。

江恒讷讷的说:“都怪我没保护好你。”

这给哥们恨的,直接拿出手机给他打字,随后把屏幕举给他看,写的是:装啥啊,一天天干啥都是你没保护好我,说的跟哥们多废物似的,又是猫小喵给我使绊子。别废话,我睡了几天。

他胡乱揉了把脸,清醒了点:

“你睡了两天,我们试了各种办法才稳定你的神魂,要不你现在都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我凑上去吻他的额头以示安慰心里出奇的平静,又打下一行字:行了啊,不就是嗓子哑了,又不是死了,咱俩啥情况没碰到过?

“说的轻松,你真以为你就是嗓子哑了这么简单啊,要不是师父在这儿,你神魂飘出去现在就是植物人了。”

我就知道猫小喵没那么好心。

“问题你现在不能说话,这也不是小事。”

我告诉他:没事,就咱俩的默契,我都不用张嘴说话,你肯定懂我。

我实际上也是这样想的,我俩出生入死多少回了,不是我吹,哥俩平时是一个眼神就懂你的程度。

BUT,事实狠狠打了我的脸。

我跟他表示苏乐有危险,丫非要觉得我要去上厕所,抱着我就要去厕所,我也不知道丫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

当着师父师母的面让我别挣扎,听话点。

我说,您老的智商是断断续续的?

结果就是我怎么挣扎他都当听不见,最后我捂住脸硬是被某人拖进了厕所。

然后在厕所里面用手机打字,骂了他一顿。

不得不说,真窝囊。

细节就不多说了,反正出来以后师父师母就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我俩。

哥们是不要脸,但你说这种时候不得装的“正经”点?不然让人家觉得我多不靠谱。

师父揉着我的肩膀,看得出来他是想问我有没有事。

我刚想打字说明一下我没事,不用担心,他突然站定了开始用手比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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