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迷迷糊糊的,刺眼的白光照的我很不适应,有些飘忽不定。

四周是一片虚无的空间,只有眼前衣衫不整的女孩是唯一的活物。

她比我还要小的多,脸上的淤青和红肿交杂着盖住了容貌,还有头骨有一处伤口导致整张脸都有些变形。

扎着老土的麻花辫,身上已经没几块布料了。

我没想太多,即使是梦,哥们也是正人君子,抱着非礼勿视的态度,我几乎没有犹豫就把外套脱下来套在她身上。

她的身高看着也就一米五,外套轻轻松松就能把她的小腿都盖住,那张因为营养不良导致呈现土灰色的脸冲我勾起一抹温和的笑:“谢谢。”

是本村的口音,我说怎么一下就听出来了。

“是你把我拉到这个空间的?”

我帮她拉上外套拉链,她抬头跟我对视:“算是吧。”

“什么叫做算是?”

“我不是有意要这样的,实话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是……是我被封了好久,最近封印松动了,我一出来就被牵向你了。”

我暗自叹了口气:

“没事儿,本来也不是你的错。”

是他妈的那只猫妖干的!

我就知道猫小喵不会无缘无故出现,丫出来一次就得坑我一次。

她的眼睛里外都像罩着层灰蒙蒙的雾,眼底的乌青色被淤血盖着,也看不太出来。

“我和姐妹被封在一个地方,好久。”

她扭捏的抓紧衣服的边角,似乎不是很习惯这样套上一个陌生男人的衣服。

“你能帮我跟妈妈说句话吗?我出来太久,她还一直在家里等我吧?”

我一阵心酸,她知道自己被封了很久,但具体不知道被封了多久。

这种情况还好一点,死亡时间太久导致她不知道自己死了多久,有些会忘记自己是怎么死的,甚至更完蛋的,有些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这个说起来很玄乎,其实很常见,哥们之前就遇见过。

一中年女人车祸而死,一根钢管从她的太阳穴穿过去。人家老公说,家里大半夜的老有人来敲门,看了好几次都没人,就怀疑是女人要回家。因为这事还给家里的小女儿吓够呛。

我们超度女人的时候,她还一直说我跟江恒是俩神经病,还嚷嚷着要报警咋咋滴的,还说要回去给闺女冲奶粉。

最后还是我扯着她去看她自己的尸体才相信。

按照江恒的说法,说白了鬼就是因为执念而存在的,记忆从客观来说是由人脑储存的,本来人死了记忆就残存不了多久,更何况这种死的时候自己都没反应过。

我正在想要不要跟眼前的人坦白她死了已经有快一个世纪那么长,她艰难的开口:

“是不是,我死的时间太长了?”

她迫切想知道答案,往前凑了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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