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彭永泰带着其余东庙辖区的辖官驻足停留在城门口处,百姓不解但都八卦十足,纷纷扎堆在距城门不远处的地方,期待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平日里百姓见不着彭永泰,除了开庭问审从没有在除了高堂以外的地方见到过他。常凡照常卧躺在商街上,他也察觉到了商街冷清、店铺无人打理的奇怪景象,但此刻他没有更多心思关注,因为他手头上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昨日夜里他从刺客师叔手里抄来了不少功法,虽然都是些普通货色,但聊胜于无。刺客师叔仅仅是将动作做了一遍、演武时配合着口诀,常凡便一字不漏地记录了下来,这等悟性与好学劲令当晚在场的二人都十分震惊。缠布柔还问常凡:“为什么你要这么痴迷于习武,又累又苦还总是容易弄得满身伤。”常凡的回答则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有的学为什么不学,学会了还牛气哄哄的,还不用再怕挨人家的打。行侠仗义还能抱得美人归,为民除害又能令百姓感恩戴谢,这些不比叫花子来得好?”常凡一边记录师叔刺客的口诀动作一边看似无心随意地说道。他说的又何尝不是真理呢?无论是他缠布柔还是刺客师叔,亦或是江湖之上那数不尽的习武之人,何尝不都是揣着这样的心思习武的呢?要说不追求功名利禄荣华富贵都是自命清高,要说不怕挨人家打被随意鱼肉那都是吹牛大话,小叫花子虽然说得直白难听,但却简单明了地道出了真相。
刺客师叔不知是共鸣怜悯常凡还是惜才,还介绍他要是有志的话就来乾安城军部,报他夜叉的名号即可。常凡假模假样地谢过师叔刺客。
“不过那师叔说是高手但也真是小气的很,教的尽是些连我都能看出来的凡品,要说实用还比不上缠布柔那耿直人教的缠手绕和环足拧,虽说基础,但随着使用者的自身修为提高威力自然也会得到增强。这师叔给的东西都是些普通蛮夫俗子使的招式。也罢,也不是所有武夫都像缠布柔那样随便,假使我的黑狗兄弟分给他狗饭,他估计都会教上个一招半式。”常凡一边练着手边放着的《蛮卜拳法》,一边心中暗想。那天晚上缠布柔在带他越狱成功后自己又跑回去坐大牢了,也不知道他上头是谁能有这么大能耐能把他从彭永泰的牢子里捞出来。要知道彭永泰的面子在东城大大小小的官里只高不低,想让他彭永泰给个面子除了东城城主都得掉一层皮。
“去乾安城军部,感觉也不错啊。要是那夜叉师叔说得不是客套话,那我要真是进了里面,那可也是有点身份的人了。现在是叫花子,只要不去干杀人偷盗的勾当那怎么走都是往上的。”常凡心里谋划着,现在搭上这条线了总不可能讨要一点便宜功法就算数了。忽地他眼球提溜一转,心中好像又有了什么鬼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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