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娄晓娥,婚期临近,她的脸颊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

“平榛,你怎么来了?还带这么多东西。”娄晓娥迎上前,眼中闪烁着惊喜。

“路过,顺便把这两瓶鹿血酒给你们送来,补补身子。”计平榛笑着回答,语气轻松,仿佛近期的风波并未影响到他。

娄晓娥关切地问起他被举报的事情,眉头紧蹙,满是担忧。

计平榛轻描淡写地将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

岳母听后,叹了口气:“这是遇到小人了,而且还是有些能量的。这次炊事员的考核,怕是要生出波折。”

计平榛安慰道:“现在都是传言,明天下午轧钢厂的干部会议上,才会有最终结果。”

“最差的情况,可能是按三年工龄算,参加十级炊事员考核。没有确凿的违法犯罪证据,轧钢厂也不能随便开除工人。”

岳父沉吟片刻,提议道:“话虽如此,还是得小心行事。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计平榛连忙摆手:“别,现在正是敏感时期,谁也不知道背后是谁在捣鬼。”

“要是把娄家牵扯进来,万一被有心人利用,往阶级斗争上扯,那就麻烦了。”

岳父听后,点了点头,神色凝重:“你说得对,那你自己要多加小心。可以送送礼,多走动走动,打听清楚情况。”

计平榛苦笑:“我本来打算带十瓶鹿血酒的,因为这事,只能带两瓶了。”

岳父笑道:“有虎骨酒就不错了,我这把老骨头,用不上这些。”

岳母在一旁打趣:“都一把年纪了,还当着孩子们的面说这话,真是越老越不正经。”

娄晓娥闻言,这才意识到鹿血酒的特殊功效,与强身健体的虎骨酒不同,脸上不禁泛起一抹娇羞。

午餐时分,娄家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气氛温馨而融洽。

计平榛与岳父边吃边聊,从过去的政策谈到当前的形势,两人见解独到,相谈甚欢。

饭后,计平榛起身告辞,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背影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娄晓娥送到门口,眼中满是不舍。

计平榛踏进四合院的大门,迎面而来的不是往日的宁静,而是几个大妈围成一圈,低声议论着什么。

偶尔飘入耳中的片段,让他明白,她们正谈论着自己被举报的事情。

他淡然一笑,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礼貌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随后便提着猎枪,背着沉甸甸的麻袋,径直走向自己的小屋。

屋内,计平榛正准备张罗晚饭,忽见三大爷家的大儿子阎解成,像做贼似的,悄悄溜进了门。

计平榛心中暗自好笑,这小子平时一副正经模样,今儿个怎么这副德行?

他决定给阎解成来个“惊喜”。

“解成啊,你不想着找个小媳妇儿,跑我这儿来干啥?”计平榛故意压低嗓音,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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