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只是看不惯那小贼的嚣张做派!为父亲不公!”

说罢明寇便又吃了明狮一记鞭腿,明寇不敢用丝毫灵力抵挡。

刚有恢复的伤势再次加重,寝宫的梁柱被砸烂一条,明寇直喷一口鲜血。

“真觉得不公就该早日突破金丹,而不是在这里养尊处优,鸡蛋里面挑骨头!”

明寇的做派明狮向来看在眼中,自然不信这个解释。

“是,父亲,孩儿知错。”

明寇趴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既已知错,三月后的荒斗,添你一个吧。”

大荒万里黄沙,只有几百绿洲。为了争夺这些修行之地,一众势力想出了不少办法。

荒斗便是其中之一,选出一块区域,让各自势力的筑基去与人争,与兽斗。

参加荒斗的人十有八九都得死在里面,存活下来的都是各部手中的精锐。

明寇自知无法辩解,只得答应下来。

“你若存活,这族长之位,三年可得。”

明狮见他没有反对,满意的点了点头,身形一闪便离去了。

这边父慈子孝的同时,祭司殿内,八十一道白玉阶梯从一玉阙上延展而下。

吴更俯跪在阶梯的尽头,额头紧贴冰冷的石板,不敢有丝毫逾矩。

柳观兰身着银丝短裙,随意地侧卧在玉阙上,裙摆微微上扬,露出一截光洁的大腿。

领口的沟壑边缘被银片包裹,随着一呼一吸起伏的雪白峰峦微微晃动。

“我的好徒儿,真是不枉为师在你身上花费的心思。”

她嘴上调笑道,声音慵懒而性感。

“徒儿执障太深,险些坏了师父大事,请师父责罚。”

吴更不敢赌对方是否知道得水城发生的事,只得将除去灵根的所有事情坦白。

“倒还算实诚,既如此,便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吧。”

一张银契被丢到吴更面前,上面虽只有“战契”二字,但意思明显。

这是要让吴更去当死士,生死不再由天定,而是由明寇决定。

“三个月后的荒斗,你去辅佐明寇,放心,他没这么记仇。”

吴更见状,只得咬破舌尖吐出精血签订契约。

现在签了还有一线生机,不签就是死路一条了。

柳观兰对吴更的态度很是满意,从玉阙上起身,胸前银饰微微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抬头,看我。”

长发如墨,散落肩头,这是吴更第一次直视柳观兰,五官虽算不上精致,但细看也别有一番韵味。

“脱衣吧,大更。”

八十一道玉阶,柳观兰走到吴更面前却只用一瞬。

“站起来,转过去脱。”

柳观兰的命令既高高在上,又令人无法抗拒。

她目光带着一丝玩味,玉指在吴更的背上轻点,白鹿印记便显现出来。

未经人事的吴更此刻心乱如麻,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一双玉手在他背上来回抚摸。

“这道印,我等了太久了。”

柳观兰痴痴看着白鹿印记,喃喃自语。

摸够了,那套银装便顺着玉人香肩滑落,双手轻柔地搭在吴更的肩膀,两团温热紧贴吴更的后背。

朱唇吐气如兰,在吴更的耳畔轻拂。

“怕你人死债消,为师先收些利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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