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加深,文修·洛德伸手握住汤姆·里德尔的手腕轻轻摩挲着,“伏迪,我爱你。你也会爱我的,对吧。”

放下手里的餐刀,汤姆·里德尔举起桌子上的银质杯,“当然,我的文修,我爱你。”

两杯相碰,杯中倒映的烛光摇晃着破碎成斑驳的影。

深夜,已经洗漱好的文修·洛德披着睡衣走出盥洗室,手里还拿着盒药膏。

“我的未婚夫先生需要免费擦药服务吗?”他指着自己已经涂上药膏的后脖颈,又指了指汤姆·里德尔满是痕迹的后脖颈说道。

不知道后颈变得什么模样,但能猜测出几分的汤姆·里德尔颔首,脱下了刚穿好的睡衣。

为什么给后颈擦药要脱衣服呢?

因为他愿意啊。

鬼知道他怀的什么心思。

他不纯洁,文修·洛德也不见得多清白。

不然文修·洛德为什么不穿好睡衣再出来呢?

非要衣衫大敞,说不是勾引,谁信呢?

双方的那点小心思对方一清二楚,不过是看谁棋差一招,先投降认输罢了。

文修·洛德想得也很简单,晚餐时他压过了伏地魔的底线,睡觉前自然要好好安抚一下。

如果汤姆·里德尔没反应最好,有反应了他也不吃亏。

不过在他看到汤姆·里德尔脱衣服的那一刻就懂了,今晚怕是也不会安安分分睡觉。

体温攀升融化了药液,两人交叠的身影被烛光投射在墙壁上,又是一夜旖旎。

到底还是身体年轻,火气旺,禁得住连续几天的折腾。

第二天一早先起来的还是文修·洛德。

洗漱好做完一桌子早餐,文修·洛德洗干净手上楼去叫醒汤姆·里德尔的路上恍然发觉,自己好像越来越‘贤惠’。

了?

心里一阵恶寒,文修·洛德叫醒汤姆·里德尔,决定之后要去马尔福庄园住几天。

贤惠什么的,梅林什么都收,见梅林去吧。

用过早餐抵达马尔福庄园,有段时间没来,文修·洛德打量起这座他住过许久的庄园,发现与他离开时好像也没什么变化。

一切都是原样,大概变化最大的就是城堡外那一小丛蔷薇花又扩大了几片。

跟在汤姆·里德尔身边走进会议厅,文修·洛德将食死徒们脸上各式各样的表情尽收眼底,缓缓对其中几个露出惊惧表情的食死徒露出一个虚伪的笑。

这几个人在前段时间袭击对角巷时,对洛德家族的产业下手了呢。

正巧他今天心情不好,希望这几个不要找死才好。

以为他被变相软禁就什么都不知道?

呵。

目光落在激动溢于言表的卢修斯身上,文修·洛德对他笑得温和,又在看到长桌末尾的贝拉特里克斯后表情一变,温和化为讥讽与挑衅。

差点忘了还有她这个该死的。

走到主位边站定,文修·洛德右手搭在汤姆·里德尔的肩膀上,俯身凑到他耳边,视线盯着贝拉特里克斯唇瓣轻启。

“伏迪,你可以让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女士离开吗?她太丑了,会污了你我的眼睛。”

着重强调她已经改变的姓氏,文修·洛德与汤姆·里德尔一起望向表情狰狞又想要收敛,从而五官变得过分可怖的贝拉。

汤姆·里德尔毫不犹豫的开口,“当然,我的文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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