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想那么多。
也不用管他相不相信,郗困昇都会来理解自己的。
郗困昇也是没有相不相信一说,也没有一定要去追逐以前。
他最讨厌的就是往回看,那样会觉得和苗秧的一切都是一段一段的。
谁也不肯让步,谁也不愿承认。
可从始至终,最爱苗秧的都只有一人,那就是郗困昇。
任何形式的郗困昇。
苗秧明白这些,想必郗困昇也明白的吧。
只是他太固执而已。
“情长……”郗困昇重复了这么一句,然后道:“此事我会留意,但你不要想得太好。”
苗秧用力点头,捧住郗困昇的脸,“好了,从现在开始我和你就是一体的了,能用得上我的地方,你尽管吩咐。”
郗困昇眸色一暗,“当真?”
苗秧刚点头,就……
他眼睛一下瞪大。
靠!
第二天,王上对那小奴隶的态度,又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简直是崔姨看了摇头的地步。
苗秧跟个祸国祸民的妖妃似的,有时候郗困昇在处理事务的时候,还要坐在人家的腿上,摘着果子塞进郗困昇的嘴里,指尖不经意的划过郗困昇的薄唇。
苗秧看了看郗困昇手里的竹简,提议道:“要不我来,我抱你,你喂我吃的。”
然后被捏了一把警告,苗秧就闭嘴了,玩够了就回到榻上,问:“情长姐或许是人类,那个画像很接近她的长相,不过你不要声张,暗中调查,我怕这样大张旗鼓会影响到她。”
郗困昇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榻上的少年话真多。
但也没有烦,随口回道:“放心。”
苗秧“哦哦”两声,“好的大人,比心。”
郗困昇看了他一眼,嘴角微乎其微上扬了一个弧度。
168也提供了不少消息。
这让郗困昇缩小了不少范围。
看来不久之后,就能找到情长了。
而且168提供的线索,情长是有生命波动的。
生命安全不必担心。
苗秧放心了,他安心的把合十的双手压在脸下。
嘿嘿,睡个美美的觉。
这日子过得实在太惬意了。
就是苗秧身份受限,必然要受到一些威胁的。
比如那个没见过的族长。
族长这个身份,其实在某些城,身份才是最权威的那个。
但在木城,话语权最大的还是郗困昇。
可这不能说明族长没有话语权,在一定程度上,族长是很受人尊敬的,不然当日阿狸也不会说把人带回城送给族长这种话。
阿狸向来听郗困昇的,有王上说什么便做什么,所以没有太多和族长敌对的想法,加上族长虽然管事多,可对王上同样是忠心耿耿的。
所以现在郗困昇身边出现这么个奴隶。
他急得要死。
养着玩玩还成,更多的就不行了。
王上肩上任务重。
沉迷和一个花奴的情爱中,必不可行。
所以苗秧这段时间,只要郗困昇不在,就是各方势力想要见他。
都说王上带了一个花奴回来。
谁不想看一眼?
苗秧是真的烦。
全部拒绝了。
谁要找麻烦,找郗困昇去。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族长气得戾气横生,拿着两米高的权杖,准备亲自去见那小娃娃。
结果被郗困昇的人拦下了,说了几句话。
劝了回去。
这些苗秧不知道。
苗秧此时正在泡澡。
洗完澡出来,一身水滴。
郗困昇坐在轻薄白纱后面的桌案前,拿着毛笔写写画画着什么。
听到水声,以及双脚踩在地板上的咯吱声。
抬眸看去。
苗秧身上就穿了一件被身上水汽打湿的长衫。
将长发从里面拿了出来,慢慢走过去,脚上的铃铛轻灵的响。
他走过去后,轻轻松松坐在了桌案上,手掌撑在郗困昇刚刚写画的竹简上,墨渍在他白皙带粉的指尖上留下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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