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分别开口。
“剩下的到我这里。”说话之人披着斗篷，声音有些沙哑。
从飞舟下来的新弟子动作十分迅速，不一会儿，就按三位院长说的分布列好了。
三位院长点了点头，器院的院长转身朝着广场上的弟子吆喝道：“行了，兔崽子们，都过来。”
到底是院长，一句话，一时间，广场上的人，乌泱泱的一片，全往三位院长这边来，但也有零星几人偷摸地离开了，三位院长见到也没多管。
“你们来带一下这些师弟师妹。”这次开口的是兽院院长。说完，三位院长就一同离开了，留下三院新旧弟子面面相觑。
......
三月之期，桃花盛百里，醉物更醉人。
“咳咳，那个，小四啊，身为我的弟子，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一头赤发，一脸白须，不是赤霄子还能是谁？
似是回到住所，没有旁人关注，他的心情也平复了下来，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白溪老鬼也没说错，当时他一时气急，竟收了个名字都不知道的弟子。
“我叫古......牧空。”这里已经不是平阳城了，按理说，石家没这么大能量才是。这般想着，他便取下了在小贩那随手买的鬼脸面具。
“嗯，牧空，你的‘灵’是什么？”赤霄子点了点头。
“四洞之灵，特殊之灵，好像是漩涡。”牧空如实答道。
“好像？”还不等赤霄子深究，远处便传来一道充满怨言的声音：“死坏老头，把我们骗去广场干嘛？”
一道靓丽的身影冲到赤霄子面前，鼓着腮帮子，对着赤霄子质问：“说好的有要事呢？就是去看你和别人抢徒弟？最重要的是，你居然没抢到？气死我了，以后出去别说你是我师尊，我丢不起那个脸。”
赤霄子老脸一红，都快比得上他那满头的赤发了。他本来打算让他们去看他怎么打脸白溪老鬼的，这么重要的事当然要他们在场，谁知......
“哇，你肯定就是师尊新收的弟子吧，不错啊，颜值都快赶上我了。”赤霄子正欲狡辩，又被一道惊讶的声音打断了。
赤霄子黑着脸，飞快走到发出惊讶声音的男子跟前，一个爆栗。男子吃痛，捂着头退到一旁。
一道高挑的身影走上前，仔细打量着牧空，嘴里喃喃道：“确实长得不错。”
牧空跟着老莫的时候，营养跟得上，敢壮的地方也壮了。以前消瘦但清秀的面容都有了些肌肉，还透出坚毅的模样，那是在野外和妖兽拼搏时所形成的。
可是其他三人没有去看牧空，反而是快惊掉下巴似的看着高挑身影。
“大......师姐，你是大师姐吗？”男子率先发出声音，但他说话的声音有些不利索，看样子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
“怎么了？”大师姐挑了下眉，一脸疑惑地看着男子，显然不知道男子为什么这样问。
“这个......”男子也没想到大师姐会这样问，他也没想好这么回答，只好扭过头，一脸求救的样子望着另一道靓丽的身影：“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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