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真武会的会主叶离铸就了二阶体修一般的肉身并斩杀了一位玉液三层的修士?”
自九淮仙坊往西两万里左右远的百万大山外围处的一座山洞壁府中,一袭淡蓝色衣衫的游穹宇带着几分错愕看着面前一身黑衣的玉液初期真修。
“禀少门主,便是如此。”
这名刚刚自九淮仙坊采购了一番资源的黑衣修士恭敬低头。
游穹宇紧皱眉头,自语着:“没想到我在这逗留了这么短的时间里,那家伙竟然成了气候?”
这时,伴随一阵虚空扭曲,一袭白衣的中年男子自其中走出,淡淡地说着:“少门主无需在意,不过是最多玉液初期极致的战力而已,也翻不了什么风浪。”
“待少门主解决了此间之事,少门主你只需向秋水仙宗表达几番态度,那叫叶离的修士自然万劫不复。”
游穹宇听后忽地一笑,言道:“自是如陆长老所说,那叶离再是怎么长进,在我面前也不过一只随时可碾碎的蝼蚁而已。”
说着,游穹宇看向山洞外这片连绵近千里的山脉,带着几分期许道:“比起理会这只蝼蚁,还是这处山脉中的那份传承更重要。”
“若这传承之中真有那传闻中的神道功法,那我未必不能展望一番长生。”
说完,游穹宇又看向陆长老,问道:“对了,陆长老,那山脉中阵法破解的如何,若是人手还不够,那就让我去秋水仙宗调一些援手过来。”
陆长老摇头,回道:“一位元婴真君哪怕是陨落之后一点神念布下的传承也非是易于,仅靠我一位金丹真人破解起来确实费力。”
他说着,又语气一转,继续道:“不过,向秋水仙宗求助就不必了,神道功法之事越少人知晓越好,据说那天河洞天是将香火列为禁忌之事。”
“所以我阴阳长乐门还是不要将冒犯禁忌之事显于人知为好。”
游穹宇闻言有些暗恨,咬着牙说道:“那天河洞天真是霸道,安个什么镇压西荒土著妖神的名头,将神道的一切传承全部断绝,来个绝地天通,断了不知多少修士的另类长生之路!”
陆长老面色微变:“慎言,少门主,那阳神圣尊一念可环顾一界周天,若是天河圣尊出关一个心念观天察地,少门主你这言语必会为他所察觉。”
“一个不好,便会连累整个阴阳长乐门!”
游穹宇不以为然,说道:“谁不知秋水道域开辟之时,那位天河圣尊为妖庭帝尊所伤,现如今还在闭关养伤呢?”
“否则,这处那位神女洞天依羽真君刻意留下的传承哪还会存在?”
说罢,游穹宇又忽地笑着言道:“而且母上已有离开西荒的心思,欲去那北夷突破一番桎梏,这般我才有想获得神道功法的念头。”
“若是母上未有离开西荒之念,纵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在西荒行神道香火之法。”
陆长老叹气一声,还是劝道:“少门主,关于阳神圣尊这般大能之事怎么小心也不为过,门主虽是渡过了一劫的强大元婴真君,但也非通天彻地的大能,面对阳神圣尊这等大能也只能恭敬。”
“就如少门主你前番得罪那神女洞天的姜雪青,那是绝然的冒进之举,哪需要这般冲动行事?”
游穹宇听后有些不耐烦,摆手道:“好了,陆长老别啰嗦了,那姜雪青我也是过后才知晓她是那神女洞天的传人,若我提前知晓,哪会与她正面冲突?”
“而且我母上即将打破桎梏,证就二劫的大真君,而诸般人族洞天面对大真君还不是得以招揽为重?”
“所以,我阴阳长乐门下,哪需要这般看人眼色行事?”
陆长老面对游穹宇的桀骜,也不敢再多劝,只得在心中长叹一声,祝愿自己不会被这少门主的肆无忌所拖累。
......
“昔日神女洞天的依羽真君,也就是七弦宗祖师与冯家先祖的恩师,在其自身陨落之时,一点神念脱离伏击,立起一片千里山脉留下了传承。”
徐姓黑衣男子于九淮仙坊的天香楼一处单独房间里朝着对坐的叶离悠然讲述着。
“这件事,哪怕是七弦宗祖师与冯家先祖亦是不知,乃至那位秋水真君也是不晓。”
“也就在神女洞天中,知晓这依羽真君留下了这么一处传承。”
徐姓黑衣男子看着叶离平静的神色,心中却是有所预料。
他虽与叶离就这么见过两次面,但却从这点接触中知晓这叶离其人心性圆润,难露破绽,也不愧是世俗的绝顶宗师出身。
叶离听后缓缓开口:“那可是贵宗因一位真人与魏护法有旧,从而得知了这处传承?”
徐姓黑衣男子摇头,含笑着:“不然也,这却是我宗一位真人有幸与依羽真君有缘,获得了那处传承。”
“也是因此,我宗那位真人才能与神女洞天门下套上几分交情。”
叶离心中有些意外,不动声色,向着徐姓黑衣男子问道:“那这游穹宇岂非是在破解一处空壳传承,不怕他身旁的真人看出其中破绽。”
徐姓黑衣男子笑了笑,说道:“道友却是小瞧我宗那位真人的修持,我宗那位真人获得依羽真君传承之时,心中不起贪念,遵循依羽真君之意只拿自身所需,未有尽取山脉其中传承,如此给他人留下几番仙缘。”
“也是由此,才有了我太玄宗顺应依羽真君留下传承中的所剩仙缘布下这番杀局的机会。”
叶离顿时了然,言道:“所以贵宗便是借着依羽真君传承中所剩仙缘邀请到几位真人来完成此番必杀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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