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奔往婼里牺身前挪了挪屁股,凑近了继续说道:“我问过了,有兽卫认出了那雄兽不是常住在敦薨山里的兽。
那兽是和那群大闹北疆神殿,愣是要北疆大祭司去给阿比丘斯治病的兽,一伙儿的。有兽人见过那雄兽曾混在兽群里鼓动着阿比丘斯的信众们砸神殿呢。
你说,那群阿比丘斯的信徒早就在大祭司来狱法山后就各自散去了,那兽为什么还会留在敦薨山不走?
会不会他不是阿比丘斯的信徒,而是阿比丘斯的眼线?”
“眼线?你是说,阿比丘斯特意派兽盯着敦薨山的一举一动?”
“你说奇怪不奇怪,阿比丘斯不是圣女吗?她为什么要盯着北疆神殿?还有,那个猩兽为什么会追着那雄兽不放?
就好像,”狮奔顿了顿,道:“就好像那猩兽认识他似的。”
狮奔的话点醒了花洛洛。当时的情况十分紧急,她只想着要把猩元控制住,把附身在猩元身上的厉鬼揪出来,却没注意猩元被厉鬼上身后的反应和妫宛一大为不同。
妫宛一中邪后,并没有固定的攻击对象,她对所有靠近她的兽都是张牙舞爪的。但猩元被驼生上身后,却只追着一个雄兽不放。
真的就好像是认识那个雄兽似的。
‘如果驼生认识那个雄兽,而那个雄兽又是和阿比丘斯的信徒们一起的,那么,那个雄兽的确很有可能是阿比丘斯手底下的兽。’
花洛洛思考着狮奔的话,没注意到狮奔已经凑得她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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