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声音本来也不动听。”苏翊任他握着，“鲛珠价值连城，给我这种粗人吃是暴殄天物了。”
姜落鼓起脸，反驳道:“翊哥哥是珍珠般的人。”
苏翊摇头:“二十两金子就可以换十个我这样的人。”
姜落道:“翊哥哥万金难求。”
这只是很随意的一句话，叶溱却心神震动，她尊敬苏先生，也畏惧姜公子，可怎样也无法将两人联想到一起。
碟子里是唐国产的石蜜泡枣，除了齐王没人爱吃，太甜了，甜到发齁。
枣子本就味甘，再以石蜜腌制就过了，可唐国人太苦，便对甜味情有独钟。
石蜜泡过的枣子晶莹剔透，可以看到内里的经络，姜落也受不住那过分的甜，索性都给了叶溱。
苏翊一向不挑食，却也吃不惯齐王的甜品，无怪乎害了消渴之症。
“唐国的东西素来不好。”姜落剥了颗葡萄，“不过唐王是个心狠的，对兄弟姐妹也毫不手软。”
苏翊道：“唐国历来如此，不斗个你死我活唐王的王位便不稳。”
齐国的态度便是平等地看不起六国，卫国虽是天子嫡系，却受制于疯血，至于旁的，都不入流。
不过唐国的新王倒是雄心勃勃，身边的伴读赵婴也不简单，尚未及冠便得了沈宁青眼。
自然，卫国也看不上其他六国，公主息和哥哥说起姜落的事，公子璧道：“水已经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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