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激战一番,没多久慕容素就败下阵来。
本就体力透支了,再加上没喝的没吃的,哪能是木随舟的对手。
不过,尊严从来不在刀剑之下,想着万事好商量的原则,慕容素仗着戴了面具,厚着脸皮问道:“兄台,有话好说,剑下留情啊!”
木清眠不屑笑道:“哪来那么多废话,看剑!”
说罢,一剑刺死了慕容素。
“诶!你傻愣着干什么,到底还打不打了!”
慕容素看着眼前的这个呆子,一脸傻笑,怀疑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听到提醒,木随舟这才缓过神来,原来刚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这还没开始打呢!
木随舟心中暗叹不妙:“妈的,老子真是撞了邪了,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也能瞎想?”
紧接着老脸一红,强装淡定,故作深沉道:“自然是要打,来吧!请赐教!”
两剑响击,在黑沉的夜空里划出火花,沉寂的枯树下,迎来了好一番热闹。
哐啷的击剑声,有人受伤的闷哼声,两人打架,被殃及的枯树断下了不少枯枝。
斑鬣狗的尸体横七倒八,还没来得及处理,也不知会不会引来其他凶兽。
同段位的高手过招,果然过瘾,木随舟只觉酣畅淋漓,好不痛快!
慕容素咬紧后槽牙,不得不强撑着接招,若不是平常自诩谦谦君子,他可真想破口大骂一场。
“胜之不武!胜之不武!”
慕容素连吼两声,气的胸膛剧烈起伏,十分不满地朝木随舟控诉着他的罪行。
奈何,木随舟毫不关心,甚至说是毫不在意,趁人之危这种不是君子的小人行径,他如何就做不得?
世人皆以君子条条框框所禁锢着思想,行为,可伪君子那么多,哪有做真小人痛快!
和一个要杀自己的人讲君子条款,那不是纯粹傻子吗?
于是乎,木随舟坦然接受了慕容素的指责,要把所谓的小人行径贯彻到底,准备一剑把人给杀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万万没料到,这时却传来了豹子的声音。
木随舟无奈只好飞身上树,暂避风头,他不想出力解决那些豺狼虎豹,本身逃命就很费力气了。
从刚才的战况来看,慕容素还是很有实力的,就交给他好了。
慕容素早在木随舟恬不知耻的一声:“慕容兄,就交给你了啊!”中,彻底傻了眼,握着剑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暗自低骂了一声“小人”后,慕容素不得不打起精神,时刻警惕着或许会突然冲过来的豹子。
木随舟虽上了树,但耳朵却注意着树下的动静,倒不是说他多么有江湖义气,而是豹子会爬树,万一慕容素搞不定,他还得出手。
“诶!”
听着树下的厮杀,木随舟叹气,神情落寞极了,不由得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这人到底能不能找到。”
心里不住得想,要是找不到人怎么办?找不到人就找不到药,那样槲寄尘就没法好,那…
木随舟不敢继续往下想,最坏的打算他倒是做好了,但后果他不太能接受。
想起就头疼,眉头皱着,愁眉苦脸在他脸上倒是形象具体。
最后,还是二人合击猎杀了豹子。
几番争斗,慕容素自然没了多余的力气,被木随舟捆起来准备严刑拷问。
自然,一句有用的话都没得到,木随舟气的差点吐血,憋着一股邪火没处发。
想着自己走之前安南神医说的,木清眠被人带走的事儿,木随舟觉得十有八九就是寒山令这伙人干的,就算不是,那也和他们脱不了干系,至于是什么目的就不清楚了。
木随舟本着坦白从宽的道义,直接直奔主题,开门见山问他道:“我侄媳妇是你们绑走的吧?”
慕容素瞪大双眼,面具下的面容多多少少带着几丝震惊,心中暗道:“难道我喂药喂错人了?”
震惊加茫然,慕容素难得地保持沉默。
云清衣让他去的那间屋子,的确只有一个男的躺床上啊!
木随舟见人不回答,又催促着问了一遍。
愣怔半晌,慕容素老实回答道:“没有。”
“你说没有就没有,谁信啊!”木随舟怀疑道。
“信不信由你。”慕容素不耐烦道,说完就闭上眼不再理会。
木随舟头疼不已,心中隐隐有些担忧,也不知道人找到了没,他的两个侄儿怎么样了。
可惜分身乏术啊,木随舟想,当初他要是也去找木清眠,那槲寄尘的药就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了。
两全其美的法子,自古以来就没有,真是令人脑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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