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曾饱尝江途烹饪佳肴的滋味,让人不禁大快朵颐,但他们早已不再需用消食灵的时刻。然而,江途家中的并非普通的糖果,而是蕴藏着山楂之力的果罐或是爽脆的果片。
"呃,咳咳。"那村医用一股突兀的诡异气势唤醒了他们的走神,仿佛一阵狂风乍起,令人颤抖。
呀,太可怕了,要怎么应对呢?
村医微微一声咳,眼前的孩童顿时感受到寒风扑面,不自觉地挺直身躯,紧张不已。众多围观的学生纷纷被那几咳吸引,好奇地回头一探,只见村医和蔼的面庞上闪烁着森冷的目光,众人同时一阵寒战。只是控制下食量而已,二十的自控力总该有吧!内心深处,他们默默鞭策自己,难道忘记了前年的惨痛教训?
自从因为贪食致腹胀掏空村医库存的消食灵后,那些孩子若再跌入他的掌心,等待他们的就不再是那位仁慈的医生,而成了名副其实的恶魔。那是一位坚决抵制吊瓶,只愿执行“屁屁针”的恶棍。此刻正值流感盛行的时节。
在熊耳村里,江哥是首位触怒不起之人,得罪他即意味着没了温饱;其后则是村医大人,因他对那“屁屁针”与指力分寸的娴熟掌控,成功跃居成为村里的第二不可冒犯者。世间怎会有如此无情的“屁屁针”发明?这残酷的世界,让江途暗暗惊叹。
察觉队伍氛围微妙变化的江途,不动声色地点个赞予村医,他未想到这村医另有神通。果然,厉害之辈无论何处,都是出类拔萃的。
早餐过后,江途率其团队浩浩荡荡闯入兔园,目标直指早就相中的灰色猎物。到目前为止,所有操作均由江途亲手上阵。他一手抓牢兔耳,将兔子拥于怀中束缚得牢牢实实。兔子甚至没有反抗便已被他从容地带出了兔舍。
赵大炜在旁观摩学习,向江途翘起大拇指,他深知自己绝无可能像江途这般,轻而易举擒兔在手,这就是他对这位朋友最为敬服之处。平日看起来云淡风轻的江途,却凭一人之力镇得住全场动物的心魂,不论它们是驯良还是野性。
农场主的确称得上是真材实料,没有他,农场必将大不一样。这已是他和大家有目共睹的经历。把兔子带到远离兔舍之处,江途这才准备交给赵大炜。
“来,先攥紧耳朵,对对,然后握牢它的后腿,用胳膊圈住。”江途一面示范着如何抱兔,一面指导他动作,“如此一来,才能保证这家伙不一蹦蹬就伤着你的肋骨,进而逃脱。”一般小兔只需揪耳朵便好处理,但这大型的,它们沉重的身躯已不容许这样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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